顾城婚后4个月之作.上课的时候,同学们就这首诗提出了很好的意见。后两句我一直印象很深,而且"约翰"、"安妮"这样的名字在诗里很配,似乎不能替换成中国名字,这个诗挺耐人寻味的,贴于大家共赏~
顾城:《提示》
和一个女孩子结婚
在琴箱中生活
听风吹出她心中的声音
看她从床边走到窗前
海水在轻轻移动
巨石还没有离去
你的名字叫约翰
你的道路叫安妮
一九八三 .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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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顾城这个名字,不由得兴奋起来,打开帖子,又是一阵惊喜。然而似乎关于这个童话诗人的一切惊喜注定要走向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与不安。
固执的孩子蜷缩在一枚海螺壳中,他邀请一个漂亮的女孩一同进入玩耍。海水拍打着沙滩,啪——啪——,越来越清晰,啪——一只巨手终于将他们卷走。小小的海螺壳被拉向大海,飘啊飘,像一只小小的墓床。
很抱歉破坏了原诗的朦胧与美妙......
你的名字叫约翰,你的道路叫安妮。从一双眼出发,男孩看到了并默默地承诺了。
深爱这首诗。
读顾城,楼主是否有一些心得可以分享?
期待~
我感触比较深的是这首,尤其最后两句: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我知道永逝降临并不悲伤 松林中安放着我的愿望 下面有海 远看象水池 一点点跟随我的是下午的阳光 人时已尽 人世很长 我在中间应该休息 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 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1-13 10:04:46编辑过]
17岁时,因为看到"你们真好\象夜深深的花束\一点也看不到后面的树枝"而迷恋顾城.
记得自己当时也因此而写过一些"干燥"的诗:因为太美好\那个下午遥远了\木梁上一块一块的阳光\我看见\蓝的天\方的云~
读顾城的诗,心空灵而干燥~
后来,因为找到了"湿润"的诗,比如里尔克(<夜间的人们>等),王家新(<词语>等)...不觉间就渐渐远离了顾城.现在想来,遥远的少年心真的有些"朦胧"起来了呢~也许,顾城的诗句永远飘在天上,就象"鸽子在天空睡觉"~~
祎昂,你的意见很有见地,研究者往往成了拿手术刀和显微镜的人,这是一种无奈,所以研究者有时会羡慕走马观花的人……新诗困绕人们的一直是"晦涩"问题,研究新诗的孙玉石老师由是提倡一种"解诗学",就是把诗歌的意思确切地讲出来.这种解读主要是为了建立一种"联想域",就是划定理解的范围,从而帮助达到"心有戚戚焉".当然,这种解读不宜绝对化,只是提供某种可能的路径.
屋兄,你提出的"干燥"/"湿润"这两个范畴蛮形象的,是不是和"轻"/"重"这样的感受相关啊?
木兰JJ八卦一下王家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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