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婴宁“撄而后宁”的说法,总觉得有点不能完全认同。
又想了下下,感觉婴宁本身是个有特殊身份的人,她似乎徘徊于人间与异界之间,她的笑也像是一种标志与符号:她笑,是脱胎于异界的本真,是未谙世事的自然天性,是一种人世间“婴儿”一般纯粹的体现;她不再笑是渐入人间,沾染了人世间的种种,本真与天性都受到影响甚至说是“玷污”。
或者有部分还是能够认同的:“撄”是困扰与其母安葬之事,而后“宁”。
然而更觉得“婴”更代表着一种本真,婴儿的天性,是未被任何世间的人情世故所影响的完全原始的状态。其实这点上联想到了以前曾经说过的李逵身上所体现出的“佛性”,出于相似的一种状态。但是不一样的人物所置于的环境——婴宁本属异界,渐入人间;而李逵更像是本属人间,无意却有向原始状态归化的倾向。
故事结尾的“草”而非婴宁所爱之“花”感觉也有点像是有悖于婴宁本身天性的感觉——“嗅之,则笑不可止”。这笑应经并非自发的本真状态了,至少应该有别于之前,而于“合欢、忘忧”似乎又有别,处于一种游离的或说是中间状态,好像也映射了婴宁处于人间与异界之间的状态。。。。。。
只是个人的一点点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