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同意陳教授的這一點:
“第一,人文学关注的重点,本来就应该是心灵,可现在我们跟着社会科学跑,越来越关注外在的世界。萨义德晚年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回到语文学》,大意是说,现在流行的读书策略有问题,从一些很粗浅的文本阅读,迅速上升到庞大的权力结构论述,他对这个趋向非常担忧。他认为,这么做,相当于“放弃所有人文主义实践的永恒的基础”(参见爱德华·W.萨义德著、朱生坚译:《人文主义与民主批评》,71-72页,新星出版社二○○六年版)。也就是说,人文学者的实践,最关键的是语文学。所谓语文学,就是对言词、对修辞的一种耐心的详细的审查,一种终其一生的关注。这是人文学的根基所在。你现在把这个根基丢了,拼命往外在的世界跑,找了很多很多材料,表面上很宏阔,但品位没了,这是今天人文学的困境。所以,他认为人文学的发展途径,最关键的,仍应保持对文辞的关注,这应该是人文学者的基本训练,也是其安身立命的根基。”
今天看李歐梵教授的一篇文章,他也強調在這個“理論”的時代,卻仍需要“仔細并大量的文本閱讀”,要有“足夠的閱讀量”。
當下自己十分汗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