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非常喜欢林徽因,大抵是因为徐志摩。虽然他也在燕园的图书馆工作,但感觉上只有诗和女子才是他世界的全部,或许这两个本来就是一体的。那时候对他的文采和浪漫情调很向往,必然也转移到他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公主齐德拉身上。大概是短短一个月之内吧,看了林徽因的画传,读了她的诗,疯了一般看电视剧《人间四月天》,在这个白百合花一般的女子面前,真的想掏心挖肺地给她所有的美好,让她开心地笑。而她,淡淡地微笑,慢慢推回你的手臂,再轻轻一句——“谢谢”,回到桌前,继续看那本摊开的书,掀起一页,让书页自己落下。脸上只有浅浅的恬静,静得你不忍再去打扰。 超越性别地,我真想让你明媚地快乐,可深知自己的无能,又没有资格,更关键的是,你不想要明媚的快乐,只喜欢如水的幸福,我能做些什么呢? 在这样的女子面前,我想变小,变透明,变成一个泡泡飞在她的头顶,数数她低垂着的眼帘,看看她抿起的嘴角。也许——会如我希望的那样——她略带惊喜地用手来戳我,我身上映出她柔软的眉眼,然后思念“啵”一声轻轻迸裂,落在她细细的手指上,贪婪地紧贴着她。也许——这是更多的可能——她优雅的长颈并没有直起,我如尘埃一般晃呀晃,最后没有声音地,与尘埃化为一处,妄图沾上她的一片衣角。 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首诗,但记不起作者了: 姑娘,不要用目光碰我 你以为她深情柔和 没有别的意思 只怕你的无意已经深深伤害了我 诗人,你的姑娘还看着你,可叹的林徽因,除了微笑和低垂的眼帘,什么都没留下。 花儿清丽美好,可曾向我开放。难道你要漂去,无人知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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