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看第一篇文章的时候,乐了半天,“余望之”、“君子应当谨慎地顽强”,真能想出来,哈哈,这真是个“浪漫”的人~~~张是学过哲学的书法家,白是学过政治的艺术研究者,哈哈专门等着“绞杀”张以国这号人。不过他这名字“白谦慎”,大家结合文章玩味一下,挺有意思,还有啊,俩天津人在这拧巴,也挺好玩。呵呵,我瞎说的,还都是中国人、地球人呢。补充一点,我也认识几个学六七年书法的同学,认识的繁体字、异体字还没我多,书法也就那么一写,不代表这人多么有文化,不好好写字,开始研究古代文学了,不是找死。 第二篇有些意思,我读了几遍,有这些体会。 1.假如有啥玩意是我“不屑”的,就是这等威猛其外、怯懦其里的“不屑”了,钱锺书先生概括过一种“实不能而佯不屑之情”,即此之谓。这句话,我有意见,虽然也确实鄙视“金蝉脱壳”的“鲲鹏展翅”,可是这样,文章的作者周泽雄,就把人的反应推到两种极致上,不是认错,就是反攻。把不知情的情况排除在外,是否回应能不能作为人道德的评判标准?我觉得有时候,有的人就是无理取闹,如果我是作者,有人上来莫名其妙地很挑鼻子竖挑眼,我去回应的话,势必引来口水战,陷入不必要、没营养的纷争中,于我做一个本分的学者又有何益?钱钟书先生说的和周要说的,是一种人吗?人家是说就是“实不能而佯不屑”的人,周却说的是不回应的人,牵强附会,仿佛找了个很强大的靠山似的。再说周的看法,也是攻心之论,有兴趣的人不妨自己做做研究调查嘛,凭事实说话,不可以从当事人的反应判断其品质。作者永远不再拜读罗尔刚,就不怕有什么经典之作被误过去?还是害怕自己缺少明辨是非的能力,又被罗尔刚涮了?“当我被他某个说法深深打动时,我吃不准,他内心在期盼哪位人物缺席”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是不是缺席的那人? 2。哪怕假想读者是个位数,作品仍不惮于向计划外的高明之士敞开,才是真正可敬的文字品格,每一位不甘下乘的作者,都应具此一股底气。我还是不服气,如果是日记呢?我知道好多大家不在意日记公布出来,可是出版的时候,巴金就不做一点修改?要是写出来萧珊那天惹他生气了,他两个有误会了,大家就怀疑《怀念萧珊》的真实性和人家的夫妻感情了?敢不敢公布日记,又成了周评价人品格的标杆了。他还真喜欢拿别人的品质说事。当然他这么作可能是想着重强调一下“准备面对所有读者”,没必要和人的品格拉上关系吧? 3.在现实中,文人学者执笔,总有自己的假想读者,就像商人总有自己的目标客户,写给某类读者,一般也就等于把另一些读者排除在外。钱锺书以典雅文言撰写《管锥编》,言外自有一根“闲人莫入”之傲骨在。是是是,前一句是公理,后一句说的就很在理了。《鲁迅全集》第一卷《坟》,刚刚开始就是三篇浩荡的古文,每次翻开,只能从《我的节烈观》《我们现今怎样做父亲》《娜拉走后会怎样》开始读,要不就是直接看后面的小说……好,开始向它们进攻,不就是人类史、诗学嘛,我又学过古代汉语,还看不懂个你?!名字、专有术语的翻译又乱七八糟的,哼,我也不是闲人。我来啦!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2-10 14:27:48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