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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js

【中文系的你应该怎样在未来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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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3 00:0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呃。。。我不是老师。。。

谢谢远风老师,“才女”可不敢当,我差得太远了。。。

楼主很有想法,我也很赞赏。但我是觉得,学好什么都不容易,深层次来说,都是文化的不同领域,浅一点,就是思维方式的不同,这就是文科生、工科生、理科生气质差异的缘由。至少我是这样想。

我觉得中文系的学生很容易有一种莫名的清高,也容易有一种莫名的不平感,我只是想提醒一下,这样的想法也许是不利的,中文系有着自己的特点不假,但相比其它专业,它也没有在层次上高出很多,也没有在机遇上相差很多。不是针对楼主,只是对普遍情况,有一点点臆想的担心,很可能是我多虑了,嗯嗯。

另外,支撑着汉语的,不止是中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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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15:3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赵云同学的话题可能是历来读中文系的同学都思考的问题,而且是一大难题,甚至是无法解决的难题。中文系毕业的学生就业就是比较困难,但不能因此而惧怕读中文或产生懈怠情绪。虽然我们没有办法改变大环境,但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就要看自己怎么去看待和对待了,个人追求的价值不一样吧。当我毕业工作了时才深刻感受到了读书的渴望,如今步入校园了又在思考读书为了什么?说到根本的不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吗?按照正常的思路,我应该顺着工作的路走下去,考个公务员,生活悠闲也不用每天都想哪天失业、扣工资之类的事,这样的生活难道不好吗?可是我没有选择那条路。好多人包括父母都不理解我的这种做法,也费了好大劲才说服了父母让我去读研。说这个是么意思?就是说无论别人做什么、大环境怎么样,一个人首先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理想目标是什么。目标明确了,剩下的就是心无旁骛地去为之而奋斗。人生的目标和理想会一个接着一个浮现,这就是生活的动力。作为一个大龄青年,我也需要挣钱啊、也需要买房啊,这很正常。我并不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有些人可能现在三十岁之前“房子、车子、孩子”这所谓的“三子”都有了,我还是一无所有;但享受和拥有这些只是个时间问题。别人拥有的可能我没有,相反,我所拥有的别人也没有,甚至于我所拥有的这些东西是没有办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学中文就要坐得住冷板凳。开学时王宁老师讲话说的很对,想挣钱多就不要学古代汉语。坐在教室里静下心来,和别的同学一起学习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可能没有给我们带来物质上多大的回报,但心灵就已经受到了感化。在外经贸时确实感觉学生的学风很浮躁,这个问题当年陈校长也没能解决啊。即使学风再浮躁,还是有静心读书的人啊。北师大的学习氛围相当好,看上去每个学生都很爱学习。

      学中文难学好这也是一个问题,那就只能知难而进了,学一点是一点,学了总比没学强。“虽我愚笨,但我勤奋。”这就是我这两年总结出来的一句话。只有靠勤奋去弥补不足。

     总之,各位学弟学妹们不要灰心,学中文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第一、既然进了中文的门,你就要主动去学。赵云同学也列举了中文有各个不同的专业或方向,总有一个你感兴趣的吧?慢慢去学,逐渐地让自己的兴趣变得清晰。第二、知道了自己的兴趣所在,也就知道了目标,那就将其进行到底吧。人的成长过程中,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选择的发展道路是基本相同的,只有百分之五的另类。选择了这百分之五的人注定了要比那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承受更大的压力或者闲言碎语,但如果经受住了这种考验,这百分之五得人取得的成就也是远高于那百分之九十五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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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21:01:4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这帖子是名副其实的精华贴呀!寒凝、光华两位版主做得好,就是要从不同角度来各抒己见、畅所欲言。

同学们谈到希望能跟老师多接触,我想在这里说说想法,这个问题的主动权恐怕主要在同学们自己手里,而不在于老师。王宁先生曾经对学生们说,老师在课堂上讲的都是大路货,真正要想学到他的东西要靠课下聊天。你们要来抢我的时间。当时我听了之后没有什么感受,现在自己当了老师,才有了比当年多很多倍的感动和感慨:老师这样说,里面包含了多少无私和期望啊!咱们的祁老师谈到这个问题时说:“知识都是被教授的烟斗薰出来的。教师起的作用是指路和点拨,学习靠的是学生自己去图书馆看书学习钻研,遇到问题再找老师指点。”我刚才找到了一篇文章,谈王瑶教授如何指点学生——如何用烟斗薰学生的,附在下面。

如果是个十几人的小班,尤其是留学生班,老师有可能很快发现学生在学习和性格上的一些问题,课下主动找他们聊天,看能不能对他们有所帮助,但现在我们班比较大,老师主动找你可能性不大,而大家跟老师联系比较方便,现在通讯工具这么发达,你们有没有充分利用呢?二年级同学上了一年课,可以问问自己主动跟老师说过几次话问过几次问题发过几封邮件?包括闲聊在内;在水云间交流这么方便,你们穿着马甲跟老师交流过吗?中文学院有那么多优秀的教师,在全校都很有名望,咱们自己是不是珍惜了这些资源,为了多学一些东西而向他们主动请教了呢?现在我们是本科生,就是到了硕士、博士阶段,主动向老师请教、跟老师接触聊天都是个很好的学习方法。事在人为,把希望落到实处,在于自己的行动。

希望同学们继续就中文专业问题发表见解。

钱理群:王瑶怎样在北大当教授

    提到王瑶的教学,大家就会想到他那个著名的烟斗。王瑶从来不给我们上课,第一次见面就打招呼说,你们平时没事不要来找我。一个星期只准我们去他家一次。他的生活习暖是凌晨三四点睡觉,因此每天上午谁都不能上他家去,大概下午三四点钟,才开始接待来人。所以我们一般都是四点以后去的,坐在那里海阔天空地闲聊,想到什么就谈什么。其实很少谈学术,大多是谈政治,谈思想,谈文化,谈人生。先生一边抽烟,一边悠悠地说,谈到兴处,就哈哈哈地发出王瑶式的笑声。有时会突然沉默,烟雾缭绕之中隐现出先生沉思的面容。我们只静静地听,偶尔插几句话,更多的时间里是随着先生沉思。所以我们几个弟子都说,我们是被王瑶的烟斗熏出来的。 ( http://www.tecn.cn )
       他的指导方法也很特别,我把它概括为“平时放任不管,关键时刻点醒你”。一入学开一个书单,以后就不管了,你怎么读、怎么弄他通通不问,而且关照你平常少到他那儿去。其实这个放任不管,我倒觉得这正是抓住了学术研究的特点。学术研究是个人的、独立的、自由的精神劳动,因此它从根底上就应该是散漫的。散漫,并不是无所事事。一个真正的学者,一个有志于学术的学生,学术研究是他内在生命的需要,根本不需要督促。看起来他在闲荡、读闲书,其实总在思考。看起来漫不经心,其实是一种生命的沉潜状态,在淡泊名利、不急不躁的沉稳心态下,潜入生命与学术的深处,进行自由无羁的探讨与创造,慢悠悠地做学问。这是不能管的,更不能乱管。搞学术就是得无为而治,王瑶深谙无为而治的奥妙。 ( http://www.tecn.cn )
       但是在关键时候他点醒你。他平常不轻易点,一点就让你终生难忘;他点到为止,醒不醒,要看你的悟性。
       王瑶的“点醒”包括两方面。先说学术指导。他只抓毕业论文,而且先要求学生提出两个论文选题,向他汇报设想,然后他给定一个题目,并点醒你做这个题目应该注意什么。比如我当初毕业论文就准备了两个题目:一个写鲁迅的思维方式、心理结构、艺术世界,类似于我后来写《心灵探寻》的那种写法;另一个是鲁迅和周作人的发展道路的比较。王瑶先生听了我的汇报以后说,你的第一个题目很有新意,但你自己还没有想清楚,短时间内也不容易想清楚,在不成熟、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急于写成论文,会有很多漏洞,答辩时很可能通不过,反而糟蹋了这个题目,不如存放起来,多酝酿几年再做,一做就把它做好。于是就定了做“鲁迅和周作人发展道路的比较”这个题目。然后他就告诉我做这个题目可能会遇到的困难。他当时说了这么几点,大概有四点吧。第一是学术论证上的困难。王瑶打了一个比方,他说做这个题目你得有两个包裹,一个包裹是鲁迅,一个包裹是周作人,两个人你都得搞清楚,但光分别搞清楚还不行,你得把他们两人连起来,因为你是比较研究,难点就在这里,就看你连的本事大不大。第二点,你得注意,讲周作人是有很大风险的,一定会有很多人提出种种责难,你要做好准备在答辩时舌战群儒。因此,你所讲的有关周作人的每一句话都必须有根据,有大量材料来支撑你的每一个论断。这就给我定下了一个高标准。后来我那篇论文注释的篇幅几乎与正文相等,差不多每一句话背后都有一条注释,越是敏感的问题就越要讲究有理有据。第三,王瑶又提醒我,完全脱离政治的所谓“纯学术”是不存在的,在周作人是汉奸这个问题上,你必须态度鲜明,要有民族立场,不能回避民族感情问题,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含糊其词,整个论文就站不住了。第四,王瑶说,在材料、观点都准备好了以后,还有 ( http://www.tecn.cn )
        一个关键环节,就是要为整篇论文找到一个“纲”,才能“纲举目张”,以什么为“纲”,实际是以什么为文章的“魂”,这是最能显示论者的水平,特别是思想、理论水准的。他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说文章有两种写法,一种是“编织毛衣”式的,只是平列的铺排:一点两点,三点;一方面,又一方面,再一方面。很有条理,很全面,但看不出观点之间的内在联系,整篇文章是散的。另一种是“留声机”式的,有一根针,一个核心,一个“纲”,所有的观点都围绕它转,这就是所谓“纲举目张”,所谓“提纲挈领”。写论文最难,也是最要下夫的,就是一定要找到能够把整篇文章拎起来的东西。这又是一个很高的标准:记得我写毕业论文最费力之处就在怎么找这个“纲”,甚至有一度因此而想放弃这个题目。有好几天晚上我都睡不着觉,都急死了。一天早晨,睡在床上,左思右想,突然想起列宁所提出的“亚洲的觉醒”这一命题,才醒悟到可以用“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和人民的觉醒”作为全文的一个纲,这才豁然开朗,用两个星期就把论文写出来了。 ( http://www.tecn.cn )
        以上四个指点,从学术与政治的关系,治学的基本态度、方法,研究的难点、重点,到具体的材料的收集、论证,论文的组织、结构,都谈到了,学术氛围、社会环境、答辩中可能遇到什么问题,也都考虑到了,而且全点在要害上。但就这一次谈话,以后就不管、不问了。你回去自己研究、写作,到时候你必须交论文。交了之后他又细细地给你改,连标点符号、错别字都给你改,就下这一次工夫,王瑶是一个很会使劲的人,平常不用力,关键时候该用力他就用力,而且用在刀刃上。最后还把一个关:答辩前夕开始找你谈话,给你“锦囊妙计”,教你如何应付答辩。以后我当了导师,就将王瑶的锦囊妙计传给我的学生。王先生说,答辩的时候要掌握好两条原则。一条原则就是答辩老师提的问题如果跟你论文要害的部分没关系,无关紧要,不会影响你的论文的通过,你最好不要详细地回答,说几句带过去就行了,别说多了,因为言多必失,会把你的知识漏洞都暴露出来,你说漏了一句被答辩老师抓住,他穷追不舍,你就非常狼狈。最好想办法一句话堵住不再追问,实在不行就干脆说:老师,这个问题我没想好,我再下去想一想。他总不能不准你想啊。或者老老实实承认:你说得很对,这是我的错误。也就到此为止了。但是,还得有另一条:如果提出的质问涉及你的基本观点,你就不能让步,必须据理力争,即使面红耳赤你也得争。因为你要是承认错了,或者承认考虑不周,你的论文就完了。而且你心里要有数:表面看来你是学生,而且处在被质疑的被动地位,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你又是主动的,因为在具体被质问的这个问题上,你是专家,对这个题目你比这些考官都熟悉,你思考得也最多、最充分,你是最强的,也是最有发言权的,所以你必须而且能够据理力争。你最好的方法是抛材料,用你所熟知而老师未必知道的事实材料来证明你的观点,变被动为主动。可以看出,王先生对考试制度看得很透,对老师与学生、主动与被动的关系看得很辨证,显示了学术智慧与人生智慧。 ( ://www.tecn.cn )
       或者更重要的,也是使我们终生受益的是思想上的点醒,治学态度、人生道路上的启迪。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先生的三次教诲、三个师训。 ( http://www.tecn.cn )
        第一次找我谈话,第一个师训就是“不要急于发表文章”。他说:“我知道,你已经39岁了,年纪很大了,你急于想在学术界出来,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劝你要沉住气,我们北大有个传统,叫作‘后发制人’。有的学者很年轻,很快就写出文章来,一举成名,但缺乏后劲,起点也就是终点,这是不足效法的。北大的传统是强调厚积薄发,你别着急,沉沉稳稳地做学问,好好地下工夫,慢慢地出来,但一旦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有源源不断的后劲,这才是真本事。” ( http://www.tecn.cn )
       又有一次闲聊天,王先生突然对我说:“我跟你算一笔账,你说人的一天有几个小时?”当时我就懵了:老师怎么问我这样一道题?只得随口回答说:“24个小时。”先生接着说:“记住啊,你一天只有24个小时。你怎么支配这24个小时,是个大问题。你这方面花时间多了,一定意味着另一方面花时间就少了,有所得就必定有所失,不可能样样求全。”秃头秃脑地讲了这一句,就不再说了,点到即止,这是王瑶的特点。我就反复琢磨,知道他这是在提醒我:你想要你的学术有成就,必须得有献身精神,要有所付出,甚至有所牺牲。当然,我们也不赞成“安贫乐道”,为了做学问什么都牺牲,最基本的物质需要都不要了。那不行,我们不能做那样的人,首先要保证基本的生存条件。鲁迅说过: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生存、温饱是第一的,生存、温饱问题不解决,谈不上发展。但是在基本的生存条件具备以后,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向物质生活方向发展,那是你的权利;但是如果你想在精神上有更大发展,你在物质上的欲望就要有一定限制,在物质生活上不能有过高的要求,要有所牺牲,不然的话你就不可能集中精力于精神的追求。我们讲人的精神、物质两方面的充分发展,那是理论的说法,是一种社会的理想的状态,而对个人来说,总是有所偏执的。所以我对自己的要求是,物质上中等或中上水平,绝不奢望过度的物质享受,而精神生活应该是一等的。要做学问,要着重于精神的追求,就必须把物质看淡,即所谓“淡泊名利”,要超脱一点。这看起来都是常识,但真要在物质诱惑面前毫不动心,也不容易,特别是在我们这个越来越商业化、物质化的时代。 ( http://www.tecn.cn )
        在我研究生毕业留校以后,王先生又找我谈了一次话,就谈这一次,再也不说了,就使我终生难忘、终生受益。他说:“你现在留校了,处于一个非常有利的地位,因为你在北大,这样,你的机会就非常多,但另一方面诱惑也非常多。这个时候,你的头脑要清醒,要能抵挡住诱惑。很多人会约你写稿,要你做这样那样的有种种好处的事,你自己得想清楚,哪些文章你可以写,哪些文章你不可以写,哪些事可以做,那些事不可以做。你要心里有数,你主要追求什么东西,之后牢牢把握住,利用你的有利条件尽量做好,发挥充分,其他事情要抵挡住,不做或少做。要学会拒绝,不然的话,在各种,诱惑面前,你会晕头转向,看起来什么都做了,什么都得了,名声也很大,但最后算总账,你把最主要的、你真正追求的东西丢了,你会发现你实际上是一事无成,那时候就晚了,那才是真正的悲剧。” ( http://www.tecn.cn )
        现在仔细想想,王瑶的三次师训其实都是一个意思,概括地说就是“沉潜”两个字。要沉得住,潜下来,沉潜于历史的深处、学术的深处、生活的深处、生命的深处:这是做学问与做人的人境界。切切不可急功近利,切切不可浮躁虚华:这是做学问、做人的大敌。不是不讲功利,要讲长远的功利,着眼于自己一生的长远发展,而不只看眼下的得失。王先生要我沉住气,告诫我有所失才有所得,后来又要我拒绝诱惑,都是着眼于我的长远发展。用通俗的说法,就是要我沉潜下来练内功。大侠之所以为大侠,就是他有定力,认准一个目标,不受周围环境的诱惑,心无旁骜地练好内功。功练好了,气足了,就可以源源不断地发。这就是王先生要求的“后发制人”。我现在回顾自己的学术生涯,唯一可取之处,也是可以告慰王瑶的,就是我一直牢记师训,并月身体力行。我从1960年大学毕业就雄心勃勃想做一个学者,但从1960年到1978年,等了18年,准备了18年,才有机会考上研究生。按照王先生的教导,又准备了7年,直到l985年,才开始发出自己的独立的声音。在这7年里,我发表的文章非常少,质量也不怎么样,压力非常大,有的时候连自己都失去信心了,但还是硬撑过来了。如果从1960年算起,到1985年,我可以说做了25年的准备,练了25年的内功,然后从1985年开始独立发功,一随发到现在,也只是发了20年。准备25年,发挥20年,我的治学之路、人生之路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很艰苦,但也很充实,没有虚度。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1-9-14 21:07:3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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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21:34:19 | 显示全部楼层
 钱理群的这篇文章不错,我留起来以后用。谢谢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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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21:38:5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里有一期关于大学的辩论,大家可以看看,庶几有所得。http://www.eeo.com.cn/zdlxd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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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4 22:49:02 | 显示全部楼层

努力吧!人生一世,左思右想分散心思,不如扎扎實實努力,任何事做到極致,結果總不會太差。自勉,也共勉。

 

(另外說句題外話,開學至今一直在旁聽中文系的各門課,自己專業的課竟然一門都沒有。每次導師見到我都要有點憂愁地說,你也要把翻譯專業的學分修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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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26 21:48:29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专业分工问题,我喜欢诗人杨键的如下说法:

 

诗只是我存在的一种方式。如果我是木匠,我会感谢鲁班,我这样说的意思是,不管从事什么样的行业,人都应当有从其中认识自我的能力,说白了,诗人同一个木匠并无差别,因为智慧存在于每一个行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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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29 21:00:14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古小即在2011-9-26 21:48:29的发言:

关于专业分工问题,我喜欢诗人杨键的如下说法:

 

诗只是我存在的一种方式。如果我是木匠,我会感谢鲁班,我这样说的意思是,不管从事什么样的行业,人都应当有从其中认识自我的能力,说白了,诗人同一个木匠并无差别,因为智慧存在于每一个行业里。

智慧存在于每一个行业里,说得真好!的确行业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重要;但另一方面这世界上也确实有自己完全不适合的行业,即便终其一生也掌握不了那个行业的智慧——这个也是自我认识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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