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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学] 【转帖】你爷爷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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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6 11:34: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看到南卓同学发的耐人寻味的小文,实在是很喜欢。
想到最近看到了一篇同样喜欢的文章,拿上来给大家分享。
这篇文章我看完之后,有点儿看不懂,甚至有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
很想知道其他人对此的理解。


我刚收拾东西从前一家公司滚蛋,我爷爷就心急火燎的发来短信,说投资350亿的万达文旅城需要三万多名员工,这样的大型文化企业有我这种阅历少的年轻人取之不尽的学习机会,在那里人才大有用武之地。只需要找王科长介绍就好。他最后写道。

我立刻把家里窗户全部打开,窗帘拉开,所有的灯关上(我在大白天也喜欢开灯),伪装出家中无人的样子。又想起网络还连着,便赶紧把插头拔掉。有一次就是因为这样的疏忽,整个儿的伪装毁于一旦。当时爷爷敲了五个小时门,我只好开门,装作刚刚睡醒,漫不经心地问他怎么知道我在家。电脑没关嘛。他掏出手机,给我看连上的wifi用户名,fucking grandpa。这是什么意思?他问。我英文名。我说。

从那以后,我就更加小心。藏在门口脚垫夹缝中的备用钥匙也被我和对门邻居的偷偷对调。确认每一个细节后,我戴上耳机开始看一本惊险小说。

一分钟之后,我爷爷开门进来。我大惊失色,你怎么进来的?他愣住了,用钥匙啊。我怒不可遏,你的钥匙从哪儿来的?你给我的啊。我也愣住了,什么时候?有这个房子的时候。我还在仔细回想事情的可能性,爷爷已经换好了鞋子,在沙发上坐下。

他掏出各种企事业单位的宣传单,一份一份铺开,整齐地摆放在面前,像一个推销员准备开始演讲。这时他发现窗户全部洞开,便站起来去关窗户。你为什么要把窗户打开?我迟疑了一下,我正准备出门。哦,那我来得真是太巧了!你有事?我赶紧点头,我正准备去吃个重要的饭。跟哪些人?说了你也不认识。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认识?……就是那个什么校长的儿子啊、那个行长的女儿啊、那个跟我一样大的女连长啊、那个证券公司老总的儿子,还有……你还认识这样的人?认识啊,他们原来都是我同学。现在呢?现在我要去跟他们谈一个买卖。什么买卖?爱情买卖。哦!我爷爷重新坐下来,那我就长话短说。

我赶紧把外套穿上,不用不用,王科长的电话你告诉我就行了。什么王科长?就是你短信里说的那个啊。哦!对对对!我爷爷像才想起来似的,慢腾腾地从上衣内衬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本。每翻一页,都要沾一下口水。那本子的每一页都因常年浸润在口水里而皱折卷曲起来。爷爷的眼睛陷在皱纹里,仿佛已经消失了,和时间一起。

找到了。他终于翻到那一页。你记一下。我看了一眼,点点头。你记住了?我点头,记住了。那你背一遍给我听听。我掏出手机来,虽然我已经记住了,但以防万一我还是再用手机记一下……这个王科长是什么人?我一边输入号码,一边问。王科长你都不记得了?!我爷爷十分震惊。我茫然地摇摇头。我看到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水在哪儿?他问。我意识到,完了。

就是你王伯伯,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为你把过尿的。他爸爸跟我,我们一块儿教书的那个啊,当年……我开始找鞋子穿,真来不及了。我说。他一把拉住我,水在哪儿?你先给我倒杯水嘛。我指指厨房,继续找鞋。他只好重新坐下来,失望地说,爷爷老咯。我一回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从那双眼睛里挤出了一滴眼泪。他面前明明就有一杯水。我只好也坐下来。

我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当年就是这么样一个情况。我爷爷说。你还去吃饭吗?我点点头。那你还不快点?我只好起身穿鞋,拿上那本惊险小说。你就带这个去跟他们吃饭?我麻木地点点头。你等等。爷爷从袋子里掏出一张书皮,用这个包上。他指示我。我接过书皮,上面写着,《百年孤独》。别忘了给王科长打电话!

我绕远到附近的商店吃了晚饭,然后步行回家。路上就接到爷爷从他家打来的电话,我直接掐断。过了五分钟,电话再次响起。我快步向家走去,只要回到家,就可以把手机放在没有信号的位置。但电话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我误接了……当时一位认识的邻居牵扯女儿在楼下跟我打招呼,你放学啦?她问。没有,我已经工作好几年了。她不相信似的,又问,你做什么?我脸上不自然的神色已经成功地调动起她的好奇心。文案,我只好拿前一份工作打发她。噢!她恍然大悟(有什么可悟的),待遇一定不错吧?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我救命似的接了这个电话。

你给没给王科长打电话?我看着女邻居,她和她女儿一致充满善意地看着我。我只好侧过身子,这个举动显然给她泼了冷水。她立刻做了不再打扰我的手势,拉着女儿疾步走开,仿佛原本就不是在散步。我还在吃饭呢,我说。哦!太好了,你不用跟王科长打电话了,我刚刚给他打过了,明天你直接去找他。他说。带点东西。他又神秘地补充道。

第二天一早,我爷爷又开门进来。我还在睡觉,以为家里进了贼,吓得整个儿躲在被子里趴平,手中抓着一副耳机,打算假装被子里没人,如果被发现,就用耳机线缠死贼。大不了就是个死。我爷爷一把掀开被子,你怎么还没起床?我跳了起来,你怎么进来的!用钥匙啊,他说。前一晚回来时,我特地检查了门口脚垫夹缝里的备用钥匙,确实是对门的无误,而我家的钥匙,也躺在对门大门上方一个墙壁缝里。为了不再犯错,我甚至把我家的钥匙拿了回来。你的钥匙到底哪儿来的?!你给我的。他说。不可能!我语气非常强硬。我偷偷打的。有一瞬间我以为他就要这么承认了。

他只是把两瓶白酒塞给我,快点收拾一下出门。去哪儿?去找王科长啊!

王科长家在靶场路上,如果不是纸条上写得清清楚楚,我几乎以为这是一条不存在的路。因为我从没听说过我们这儿还有这么一条路。我拎着两瓶白酒,一路上都在留意旁边有没有什么商场。这两瓶酒实在是太不值钱了,拿这个送礼简直是笑话。但一路上都没有可以稍微买点礼品的地方,我只好继续拎着,想到了再说。

但直到我走到那小区门口,依然没有出现一家商店。我只好把两瓶酒直接扔进了门口的垃圾箱。带点东西。我脑中又浮现出爷爷那句有时代感的潜台词。我按响门铃,没有人在家。太好了。就在我准备草草为这件事划上一个句号的时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从我后面走近,打开了大门。你不进去?他看着我。他的头差不多全秃了。我摇摇头,我来找人的,人不在。

啊,你是王老师的……他恍然大悟(怎么悟的)。我呆了一下,你是王科长?对对。他那张脸立刻生动起来。快进来吧,真是太巧了,你看,我去买包烟,差点就错过了。我们一起走进去。他先上楼,我看到他手上提着两瓶酒,和我扔掉的那两瓶一模一样。

他从门口的脚垫下面拿出钥匙,开了门。我本想问他这酒从哪儿来的,这时却忍不住提醒他,你这么做不安全。啊?他茫然地看着我。你的钥匙放这儿不安全。我解释道。他笑了,没事,放了几十年了,从没出过事。我不忍告诉他我自己的经历。

我跟他一起进去,没脱鞋。我说,没带什么东西,真是不太好意思。他赶紧说,哪里哪里,我父亲跟你爷爷什么交情,还用带那些?!不带应该的。

我想着赶紧把事情完成了(这也是我没脱鞋的原因),就直接说,王科长……他打断我,王伯伯!哎,王伯伯。我说。万达文旅城那个事情……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你放心,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我说,不不,我还没想好……噢!他并不在意。你慢慢想,吃完饭你再告诉我你想干啥。吃饭?不用不用,我马上就走。急什么?你慢慢想啊!说完他就扔下我走进了厨房。

我只好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电视机是开着的,只是没有声音,正在播放一个宫廷剧,我盯着画面上太监的脑袋,有些恍惚,我究竟在这儿干嘛?我想到在前一家公司工作的时候,领导也是个秃子,只是我从来没有认真留意到这件事。我们这家小广告公司,当时正在做一个洗发水的项目。由于是第一次做文案这样的工作,我误以为这里头包括一些社会常见的那种灰色事务,比如替领导端茶倒水,买烟跑腿等等。出于这种误解,一开始我就做好了谄媚的准备,留心观察领导的需要而不是会议主旨。一次正好被我抓住了这样的机会,领导、我和另外两位员工一起去客户的公司,我们是坐公司的车去的。他坐在副驾驶,我们三个坐在后头。中途领导掏出烟(我一直在观察),但犹豫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没有打火机。我有些激动地得出这个结论。趁车停下来加油的时候,我在加油站的小卖部买了打火机。回到车上,我一直静静地等待领导再次掏出一支烟。但……怎么会。如果他没有打火机,就不会再次掏出烟。就在我因想到这一点而沮丧的时候,他再一次的掏出了烟,和打火机。实在忍不住了。他不好意思地回头冲我们笑笑。

多好的领导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没搞清楚自己被炒的真正原因。一位前同事曾经善意地提醒过我注意文案的措辞。有什么问题?我问他。你不应该频繁地提到秃顶这种……他没说下去。见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他又提炼了一个词组,中年男人的雷区。我这才意识到我们那位领导的头发问题。但很快地我就又忘了。在一次会议上我甚至公开地嘲笑了秃子,那其实是出于一种自嘲(我的头发也很少)。之后不久,我就接到了人事那边的通知。和以往不同,我有一点伤心。

王科长的老婆回来打断了我。怎么不开声音?她把便鞋脱下换上拖鞋。注意到这一点(被炒之后我对这些细节非常敏感),我微微感到有些局促。我看画面就好。我说。把声音打开嘛。她说。然后也走进了厨房。我便开始四下搜寻遥控器。但是哪里都没有。我犹豫着,想要不要走到电视机面前直接调节音量。我穿着鞋,每扩大一寸踩踏的范围都要做出一番斗争。

就在我蹲在电视机面前寻找下面的音量按钮时,王科长和他老婆一起出来了,他们招呼我,吃饭了!这是小马,王科长介绍我。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来,你记得不?我想起我爷爷说的,点点头。这你都记得啊?记性蛮好唛,那你可记得……王科长顿了顿,没继续说。他把那两瓶白酒放在桌上。我赶紧说,我不会喝酒。他脸色一沉,这怎么行?这酒我就是因为你来才买的。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我有点晕,伸手推开了王科长递来的酒杯,酒洒出来,有一些溅到了他衣服上。我没有太惶恐,毕竟只有几滴。王科长却勃然大怒(为什么),你和你爷爷一样!我愣住了。你爷爷……他老婆满上酒递过去,想要阻止他。呵呵,当年住一个楼上一个楼下,我爸在外面被游行,他为表忠心往我家门上泼粪,一句对不起没说过,现在有事了就来求我们家了。这可能吗?!他越说越激动(为什么)。我脑中十分混乱,结巴起来,不好意思……我站起来。王科长老婆一把拍在我肩膀上,你坐下!

他老婆给我倒上酒,喝。我只好拿起来喝掉。王伯伯,谢谢招待,要不我这就……他老婆怒视着他,王科长突然清醒过来。别急啊,你想干什么?他问。我愣了一下,我不想干什么啊。我是说工作,你想干什么工作?我实在有点把握不住他的态度,泼粪的事情还在我脑中回荡。我不知道……我说。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点目标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他竟然自斟自饮了起来。我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样的人?王科长的声音振聋发聩。我、我不知道……我脸红了。他盯着我,你爷爷也一样。

过了一周,我就去万达文旅城上班了。上班第一天,我惊讶地发现我的新任领导竟然又是一个秃子。我暗暗想这是一个考验,如果不能学会跟秃子和平共处,我连别的事也别想做成了。至于还要做成别的什么事,我还没想好。但令人尴尬的是,接二连三认识的新同事,他们竟然都是秃子……而且跟他们比,我要是再自嘲说自己是秃子,简直是在侮辱他们的秃。他们秃得实在是太真诚了。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下,我无法想象自己如何能做好这份工作。

为什么要给我安排在这个部门?我没法不往坏的方面想。三万多名员工的大型企业,只有这个部门是全秃的。上班才一周,我就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听到了别人对我们这个部门的称呼,灯泡组。一次一位别的部门的同事竟然不小心直接说了出来,我接了电话,她第一句话就是,灯泡组吗?我还没转过弯来,扭头问旁边的秃子同事(才二十多岁),灯泡组是哪个部门?他面色阴沉,就是找我们的。我不解地继续问,不对吧,应该是找后勤那边的吧?他不说话了。我忽然反应了过来。那个上午,我们都没再继续说话,直到下班前大家一起聊起了房产的话题气氛才缓解过来。

中间有几次我爷爷来家里找过我。但我直接把实木的饭桌拖到了门口,抵住大门。他也就没能进来。最后一次他差点就把桌子推开,我赶紧靠上去抵住桌子。他一边用力推门一边给我打电话(还好我设成了静音)。我接了电话(不接就更可疑),他问,你在哪儿?我说,在外面。在干啥呢?吃饭呢。我死死地靠在桌边。还是跟上次那几个?对。你那个买卖谈成了吗?在谈,在谈。你在哪里吃饭啊?他竟然问得这么明显。我怀疑他是听到我在屋里说话。在龙泉路!我说。这么巧?!我也在龙泉路。他一边说,一边又猛地敲打了一下大门。我说,不会吧,你在龙泉路哪儿?他支吾了一阵,在肯德基门口。我赶紧说,我在麦当劳。他大喊,哎呀,搞错了,我也在麦当劳!我突然感到一阵轻松。是吗?我就在最里面那个桌子,你往里走就能看到我,要不我出来接你一下?你别动啊,我已经站起来往外走了。我爷爷愣了,我听到他在门口转身下楼的声音。不用了,我赶公交车呢,你们吃你们吃,我走了。

这一次之后很久,我爷爷都没有再来。偶尔晚上能收到他的短信,提醒我看中央电视一台的全国优秀少年节目。太感人。他写道。

上班时偶尔能碰到王科长,他总是非常热情地招呼我,小马,工作还顺利吧?眼神里充满鼓励和宽容。这让我内心十分复杂。尤其是当我得知他其实是我们这个部门真正的主管时。我的工作可以算得上轻松,不过是写写讲话稿,整理文件,操弄电脑。午饭时我跟同事们一起去公司的食堂。食堂富有企业文化特色,有不同菜系的窗口,虽然尝起来味道并无不同。但我还是能体会到这种三万多员工的大型企业与几十人的小公司之间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的人不会轻易流失。每个进来的人都是打定主意要把毕生奉献给这个地方,即便会发生什么爱恨情仇。

当我认识到秃子和普通人之间并无相处模式的不同,并且其中有一位并非秃子,而是刻意留了光头后,我也逐渐习惯了这里。和同事们熟悉之后,我时常感到一种想要跟他们开开秃头玩笑的冲动。我甚至留意起了这样的笑话,偷偷记在心里,并反复操练讲笑话时的语气、节奏和手势。我觉得这有助于帮助他们正确对待自己的这个问题。我想让他们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缺陷,乃是看待世界的另一种途径。至于是什么途径,我还没想好。

在我以为我爷爷短期内不会再来,并将桌子恢复原状的时候,他又一次地打开门直接走了进来。我忍无可忍,勒令他交出钥匙。他惊奇道,什么钥匙?我说,你开门的钥匙。他说,你门没锁啊。我怒吼,没锁?操你大爷!我们都愣住了。我抬头看了一眼门口摆着的太爷爷遗像。我爷爷也在看。我结结巴巴地解释,北方话的大爷跟我们南方指的不太一样。有一瞬间我以为我爷爷要打我一耳光。但他只是……竟然又挤出了眼泪。爷爷老了,快死咯。他哽咽道。我冷冷地说,你能不能振作一点。他问,上次让你给王科长带的酒你带啦?我点点头。你给他了?我点点头。他笑了,太好了,那酒里有东西。我愣了一下,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酒里有什么?我问。我爷爷神秘地摇摇头。我一把捏住他的手,把他手里藏着的钥匙抢过来。他吃惊极了,没想到这个变故,眼看着又要哭了。我十分愤怒,你在王科长他家门上泼粪的事怎么不说?!他十分委屈,我说了啊,不过你睡着了。

后来,可能是电视开着,我们一起看了一会儿央视的全国优秀少年节目。太感人。他一边掏手绢擦眼泪一边咕哝。也可能是想到我竟然没收了他的钥匙才落泪。你工作怎么样?他问。我说,还好还好。买卖呢?也还好。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不知为什么,我把同事们全是秃子的事说了出来。我爷爷惊呆了,他的眼泪已经干了,手里却还抓着那块手绢。他的脸色变得非常差,他是故意的。他喃喃道。他是故意把你安排在那的。我要再往老王家泼一次粪!他恶狠狠地说。说完站了起来。我盯着他,意识到他要往哪个方向走之后,一种不祥的预感裹挟了我。厕所门坏了。我冷静道。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11:37:14 | 显示全部楼层
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我对此类文章的感觉,刚才编辑帖子的时候想,大概是一种神经兮兮或神秘的气质吸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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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6 12:02:2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小说很正常啊。情节有点夸张,但是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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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6 12: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還是像新概念,散淡、漫無目的,把人物對話和動作都羅列出來,白到不能再白的話。但就是不剖析,沒有清晰地主線,所以看下來神經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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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12:36:5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抱香斋 于 2013-12-6 12:02 发表 这小说很正常啊。情节有点夸张,但是是合理的。
不是吧。。看来我是没看懂呀

文章背后不是潜藏着许多情节嘛

想了想觉得爷爷的行为方式都很不合理 像个灵魂一样。
[ 本帖最后由 欧阳柳 于 2013-12-6 12: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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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6 14:1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是欧阳的风格我觉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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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14:19:4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采桑子 于 2013-12-6 14:10 发表 很是欧阳的风格我觉得,哈哈
哇  可是这是大头马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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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6 19:09:14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不厚道呀,要是小柳写的话,肯定会说酒瓶里装了什么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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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20:35: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木耳 于 2013-12-6 19:09 发表 作者不厚道呀,要是小柳写的话,肯定会说酒瓶里装了什么药呀
我以后也要不厚道  学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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