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一碗清月 于 2015-2-14 21:15 发表 首先要对小即老师说声对不起,抱歉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复您的热心点评。 其实一直有在想改怎么回复。一来特别感谢您用我能看得懂的话来评论和引导,二来觉得自己虽能理解却还未必能在实际中加以运用和做出改变,想着 ...
清月同学,你这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啊,小丫头够狡黠呀。其实,我在发帖的时候,已经料到你会有此问,特意埋下了一个专门针对你的伏笔,即这句“必须有一个集中的内核,而不能冗余、拖沓”。这句评论是专门针对《红》的。《红》我作这样的理解,第一节写我早晨骑车,第二节写路上看到一个婚嫁场景,第三节写我的梦同时联想到洞房,第四节写我早晨醒来。如果这样的理解差不离的话,可以看出这四节的组合相当于散文的四个段落,这就是我之所谓你这首诗的“散文化”。这四节不仅在分布上是松散的(冗余、拖沓),而且缺少一个统筹的“诗心”,就是我所说的“内核”。你引用的三首非牛的诗,语句方面是散文化的,但是每一首诗都有一个集中的内核,它的表达都是为这个内核服务的。所以我对它们的评价高于对《红》的评价。
诗无定法。注意我的表达:“诗可以是零散、跳跃的”,我没有说“必须”唷。不能用一首诗是零散、跳跃还是散文化来衡量一首诗的好坏,这都是表面的东西。而应该用语言表达的综合效果来衡量,用“诗心”来衡量。艾青是用散文化的方式来写诗的典型例子,你可以揣摩一下他的诗,他有些成功的例子,也有些失败的例子。“散文化”究竟应该停留在何等限度,是一个微妙的实操性问题。辞难尽意,你自己多意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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