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木耳 于 2012-7-4 00:03 发表
按照马克思的意思,大约是必须以社会的发展,主要是物质资料的生产方式为前提。因此,在古代,或者说在前资本主义时代,谴责奴隶的无意识可能算是苛责历史。只有当生产力的发展催生了暂时先进的资产阶级,并进 ... 这个讨论越来越有趣了,人文社科一起上,顿时觉得要恶补一堆知识,读书太有动力了~~ 前两天在看周国平的《探究存在之迷》看到一段,或许对我们这段时间的讨论有帮助。 “鲁迅曾经谈到一种情况:呼唤革命的作家在革命到来时反而沉寂了。我们可以补充一种类似的情况:呼唤自由的作家在自由到来时也可能会沉寂。仅仅在政治层面上思考和写作的作家,其作品的动机和效果均系于那个高度政治化的环境,一旦政治淡化(自由正意味着政治淡化),他们的写作生命就结束了。他们的优势在于敢写不允许写的东西,既然什么都允许写,他们还有什么可写的呢? 比较起来,立足于人生层面的作家有更耐久的写作生命,因为政治淡化原本就是他们的一个心灵事实。他们的使命不是捍卫或推翻某种教义,而是探究存在之谜。教义会过时,而存在之谜的谜底是不可能有朝一日被穷尽的。” 我在想,按理说三十岁前该是对政治高度热情的,而且自己的性格也比较叛逆。但实践证明,我无法长时间保持对政治类书籍的热情,不知各位如何?既然喜欢读书的人都做不到,我们何以要求大众要有高度的政治觉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