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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铁西

[转帖]作为对象a的可口可乐(节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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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 23:54:57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其实我才是门外汉,不懂训诂,义理也没细想过,姑且再瞎猜一把:

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这是不是在说诗之“用”呢?诗、礼、乐是否皆有自己的”体“和”用“?

风雅颂都有与之相对应的乐,而诗和乐都是在礼仪中使用的,能否将”礼后乎“中的”礼“理解为诗、礼、乐的泛称呢?

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孔子的礼是周礼,乐是先王之乐,而这些东西到了他那个时代都已徒具虚文(所以才不被人当回事儿,以至礼崩乐坏),他为空洞化的礼乐注入了一种”质“,即”仁“,质先文后,那个”素“是否可以理解为仁呢?

说来有趣,这两天怎么都跟《论语》干上了?其实,屋子兄思虑精深,自成体系,其命题本身即值得细细玩味,而我等这般寻章摘句,已颇有些泥古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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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 00:07: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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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铁西在2009-11-1 23:54:57的发言:

呵呵,其实我才是门外汉,不懂训诂,义理也没细想过,姑且再瞎猜一把:

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这是不是在说诗之“用”呢?诗、礼、乐是否皆有自己的”体“和”用“?

风雅颂都有与之相对应的乐,而诗和乐都是在礼仪中使用的,能否将”礼后乎“中的”礼“理解为诗、礼、乐的泛称呢?

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孔子的礼是周礼,乐是先王之乐,而这些东西到了他那个时代都已徒具虚文(所以才不被人当回事儿,以至礼崩乐坏),他为空洞化的礼乐注入了一种”质“,即”仁“,质先文后,那个”素“是否可以理解为仁呢?

说来有趣,这两天怎么都跟《论语》干上了?其实,屋子兄思虑精深,自成体系,其命题本身即值得细细玩味,而我等这般寻章摘句,已颇有些泥古不”化“了:)

呵呵,我也有同感,这几天好多帖子都在说论语论语:)

因为门外,所以才斗胆瞎说瞎问,屋子就权当我们捣蛋吧:)

我说“道、形、器”在“诗”、“乐”中均有,只不在同一层次,也是基于“诗”、“乐”也可以作为“器”(无形的)来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都可用,所以《论语》有“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那一段。如果没有“道”,“诗”、“乐”不能化人,没有“形”,则“诗”、“乐”不能动人。所以我觉得这三者决然分开不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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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 00:13:0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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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铁西在2009-11-1 23:54:57的发言:

呵呵,其实我才是门外汉,不懂训诂,义理也没细想过,姑且再瞎猜一把:

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这是不是在说诗之“用”呢?诗、礼、乐是否皆有自己的”体“和”用“?

风雅颂都有与之相对应的乐,而诗和乐都是在礼仪中使用的,能否将”礼后乎“中的”礼“理解为诗、礼、乐的泛称呢?

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孔子的礼是周礼,乐是先王之乐,而这些东西到了他那个时代都已徒具虚文(所以才不被人当回事儿,以至礼崩乐坏),他为空洞化的礼乐注入了一种”质“,即”仁“,质先文后,那个”素“是否可以理解为仁呢?

说来有趣,这两天怎么都跟《论语》干上了?其实,屋子兄思虑精深,自成体系,其命题本身即值得细细玩味,而我等这般寻章摘句,已颇有些泥古不”化“了:)

如果这么说的话,铁西就否定了在17楼举的“尽善尽美”的例子了。我本来想说郑音也为乐,然而靡靡之音何以成?不过后来看屋子所言的确博大精深,甚至于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所谓的形指什么,他所说的“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有两道一器,却不知形在何方,也就不再争论了。唯盼屋师大作出来,或许一振东方哲学亦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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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00:55:3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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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木耳在2009-11-2 0:13:05的发言:

如果这么说的话,铁西就否定了在17楼举的“尽善尽美”的例子了。

呵呵,我是咋否定的?我咋就没出看来呢:)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1-2 1:03:5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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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 08:19:0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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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木耳在2009-11-2 0:13:05的发言:

如果这么说的话,铁西就否定了在17楼举的“尽善尽美”的例子了。我本来想说郑音也为乐,然而靡靡之音何以成?不过后来看屋子所言的确博大精深,甚至于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所谓的形指什么,他所说的“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有两道一器,却不知形在何方,也就不再争论了。唯盼屋师大作出来,或许一振东方哲学亦未可知。

我理解屋子是把“诗”归入“形”的,因为“诗”属文学艺术,即审美范畴,是连接“道”与“器”的,不知对否?

其实我觉得我们和屋子之间理解的不同,关键在于“乐”上,我们把“乐”理解为“礼乐”之“乐”,即音乐,它自然也是“器”了;而屋子所谓的“乐”,恐怕更多是“乐与教”中的“乐”,即顺应人的心灵,自然生发出来的愉悦,所以是形而上的,是比“诗”、“礼”更高的层次。

一点揣测,恐附会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1-2 8:20:3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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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 08:28: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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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木耳在2009-11-1 21:29:56的发言:

还记得,当时某门课用了3课时讲绘事后素也没讲清楚,最后老师也不了了之,一学期下来也没学到什么。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补上了。

如果那位老师真的是用三课时讲了一句“绘事后素”,那么你们要思考一下真的是他没讲清楚,还是你们没领会?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他讲的大概内容,抑或还有笔记,不妨拿出来再琢磨琢磨。

据说我的太老师讲《说文解字》,往往一次课只讲一个字,但实际上里面引申延展出无数的字词、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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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 14:24: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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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子非鱼在2009-11-2 8:28:12的发言:

如果那位老师真的是用三课时讲了一句“绘事后素”,那么你们要思考一下真的是他没讲清楚,还是你们没领会?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他讲的大概内容,抑或还有笔记,不妨拿出来再琢磨琢磨。

据说我的太老师讲《说文解字》,往往一次课只讲一个字,但实际上里面引申延展出无数的字词、学理。

呵呵,这堂课确实记得很清楚。大概有六年了吧。其实我说得不准确。下午在诚信楼的专业课,当时老师是讲整篇。遇到这句话大家有疑问,老师开始思考,学生也一同思考,沉默了好多时间老师决定绕过去过会再讲。结果过了一会还是没想出来,如此反复几回老师说以后再说吧,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呵呵,老师也忙,我觉得不做坏事就是好老师了。

跟这堂课还有相关的记忆是,记得老师当时讲“羊”在古代是个好东西,并举例子说善、鲜(还有好几个忘了)都是好词,当时有人问那“恙”字怎么不是个好东西,该师就开始沉思了,一直到下课,最后也不了了之。其实据老师们评价该师造诣蛮深得,或许只是想得太深,一时却不好说了吧,这也是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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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 17: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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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子非鱼在2009-11-1 19:46:19的发言:

插几句胡思乱想的话: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古“立”、“位”同源,一词分化为二:位者,立之处也;立者,处于位也。则孔夫子何为“立”?“立”于何位?

子曰:“君子不器。”有所用乃为器,有所用必有所局限,汉语“器”、“用”相联,故“器”为“形而下者”。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礼”可施用,故为“器”。道法自然,故为形而上。

“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是否有先后顺序,抑或只是并列叙述而已?

若有顺序,则:

“兴者,起也。”意即“诗”为起端,为底层。“绘事后素”,“绘”因其有用,后天加工,故“后于素”,故““素”为底,“绘”为表。“礼后乎”意即“诗”为底,“礼”为表。则“诗”与“素”相类,此一端。“诗”无邪,因其抒情言志,自然天成,与“素”相类,此又一端。而“诗”、“乐”本相辅,皆为天成,故孔夫子以乐理诗。以此相推,恐“诗”与”乐“皆可属“道”,或言,器、形、道三者皆在“诗”与“乐”中,只不同层次而已。此恐与屋子以诗归形、礼归器,乐归道相违。

门外呓语,见笑!


受教了这些问题与见解对一个似乎刚刚有点滴体会或者似乎有某种"立"的体会的人大有助益.

123

ABC.

1-A,2-B,3-C.需要警惕.(谢谢,所以我在提到此点的帖子中小心地用了"约略"这样的限定)

因为,诚如君言,这里的关键是,就123而言,则1有23,2有13,3有12;就ABC而言,则A有BC,B有AC,C有AB,因为起码,没有这种内在的相互包蕴,则所谓的"化裁变通"就成了做作的勾搭强配,同样那所谓的"教化之路"便也根本地自阻而"路"不起来.至于其如何具体包蕴而又各有其重,则需要慢慢体会阅历琢磨,断非一二成语能示(上帖中借关雎所谈,仅仅是其大千中的点滴).与君共勉.

仅有一点不同,提出与君共同琢磨:就是我觉得,诗不能止于"素".诗总是"素-绘"相成的.这其实立即涉及到君言中对道的理解("道法自然","天成".)关于此节,我曾经拟了一个题目<道学的路学化批判>.就此处简要说,"法自然"与"天成"可以让道路通达,这已经不容易,但是我的想法是,这条通达的道路上,还要有风景.这其实也是孔子与老子于人生指点上的不同吧.通俗地说,人不仅要通达地活着,还要活得有意思.这当然更不容易.但我觉得这正是孔子的"兴于诗,立于礼,成与乐"的教化道路给后人的启示,所以,我这里偏偏用儒家来解<易>,而不仅仅是道家.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1-2 22:10:4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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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 18:11: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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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铁西在2009-11-1 23:54:57的发言:

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孔子的礼是周礼,乐是先王之乐,而这些东西到了他那个时代都已徒具虚文(所以才不被人当回事儿,以至礼崩乐坏),他为空洞化的礼乐注入了一种”质“,即”仁“,质先文后,那个”素“是否可以理解为仁呢?

我觉得孔子的话很多都是当机而化,有其语境.确实不能一概而论.

说到"仁"的话题,我的想法是,"仁"如果不仅仅是某种用来督责人不去做坏事以及要去做好事的原则,那么它一定有某种真切的活泼泼的发生机制.一个人能够去爱,一定是他首先已经感受到了某种真正美好快乐的东西.所以,仁要以乐为奠基,并且真正的乐者也一定是仁人.这是"顺境"之言.另一方面,.一个真正的仁人绝不是到处寻找做好事机会的人.日常生活中,当我们体会到仁心(恻隐)时,,乐者的"开-心"就会变成"揪-心".心唯开,才真正揪得起来.而仁心的实施也一定是主要落在器用方面.虽然有时是天不仁(汶川地震\小孩将入井),但是,当我们体会到仁心(恻隐)时,经常是因为有些不仁的人做了不仁的事情,我想,如果这世界上,真正的乐者多一些,那么,那让我们揪心恻隐的事情也就会少得多.人如果不能创造,往往就会选择毁坏.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1-2 18:25:1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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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2 18:36: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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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屋子在2009-11-2 17:15:09的发言:

仅有一点不同,提出与君共同琢磨:就是我觉得,诗不能止于"素".诗总是"素-绘"相成的.这其实立即涉及到君言中对道的理解("道法自然","天成".)关于此节,我曾经拟了一个题目<道学的路学化批判>.就此处简要说,"法自然"与"天成"可以让道路通达,这已经不容易,但是我的想法是,这条通达的道路上,还要有风景.这其实也是孔子与老子于人生指点上的不同吧.通俗地说,人不仅要通达地活着,还要活得有意思.这当然更不容易.但我觉得这正是孔子的"兴于诗,立于礼,成与乐"的教化道路给后人的启示,所以,我这里偏偏用儒家来解<易>,而不是道家.

诗不能止于“素”,是“素-绘”相成的,也是我赞成的,所以我理解你对诗的归位是“形”,有形必定不只是“素”的,必有绘,以动人。问题是乐(yue)也是如此的。

不管每个人对生命的体悟是乐观还是悲观的,但尽力让它有意思、有“绘”是很重要的。

我觉得用儒释《易》也有一定道理的,因为《易》本身是卜筮的产物,卜筮目的是试图通过对“道”(自然、天意)的把握来指导当下的人生,出发点与落脚点均为人生,我以为这和你对儒家(应当说孔子)的核心的理解是共通的。“道”本身并无“乐”(le)不乐,人有“乐”是因为“生”合于“道”,说到底还是取决于人生的体悟。

儒、道在早期应当是有交汇的吧?或许在最初源于某种更早的思想?孔子崇拜老子众所周知,庄子虽然老是揶揄讽刺孔子,好像也不是完全排斥他的思想……(这些纯属瞎想了,没有什么确凿证据的)

关于生命体验,大家总喜欢讲西方的,咱们东方的、中华式的呢?可不可以考虑考虑与中原文明有差异又有联系的东方文明(殷商,后来是齐鲁宋等)对于生命的认识,以及这些认识对于中华文明中的生命观有没有影响?五行(东、木、青)、泰山等——生命的关系?(再一次瞎想,呵呵)

又在门外溜达了一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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