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慕回在2007-12-26 8:18:53的发言:我想专门开一个帖子谈《管锥编》的内容,用引文加按语的方式,权当作我自己的温故。
我想专门开一个帖子谈《管锥编》的内容,用引文加按语的方式,权当作我自己的温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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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白水在2007-12-25 21:01:40的发言:我说余杰这类文字以理杀人,就是因为有人几乎用同样的行文逻辑指责过鲁迅。前线艰苦抗战,你鲁迅生活的那么滋润,还跟许广平做爱,那就是有罪。但写这种文字的人却忘了,即使是一线战场上浴血奋战的英雄,一样可能会产生爱情,一样可能会思念家乡,若照那种可怕的逻辑,是不是也要斥上一句,“如今山河破碎尔却春心大发,是何肺肠”?若照这种人的混账逻辑,是不是也可以反问一句,现在世上有多少受苦人流离失所,你不倾家荡产地救护他们,却上网来写这种批判鲁迅的文字,是不是有罪?再有,你昨晚下馆子没有?世界上还有那么多饥民挣扎在死亡线上,你却去下馆子,是不是有罪?照这种混账逻辑,只要这个世上还有苦难,那么任何人就都不应该追求生活质量,就都该死,这种高调的道德主义,不是以理杀人又是什么?这个世上,很多人没有能力做仁人志士,但仍在自己的天地里敬业地工作,为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这仍然值得尊重。如果钱钟书没有做顾准或李慎之就该死,那么袁隆平又何尝做了顾准和李慎之?顾准和李慎之固然可敬,但没做顾准和李慎之就只配被讨伐,这种逻辑也未免太霸道了一点,是哪家自由主义的货色?而且,我一直有一个看法,那就是牺牲这种事,只能用来要求自己,拿来要求别人,最后十有八九会走向专制和暴政。
我说余杰这类文字以理杀人,就是因为有人几乎用同样的行文逻辑指责过鲁迅。前线艰苦抗战,你鲁迅生活的那么滋润,还跟许广平做爱,那就是有罪。但写这种文字的人却忘了,即使是一线战场上浴血奋战的英雄,一样可能会产生爱情,一样可能会思念家乡,若照那种可怕的逻辑,是不是也要斥上一句,“如今山河破碎尔却春心大发,是何肺肠”?若照这种人的混账逻辑,是不是也可以反问一句,现在世上有多少受苦人流离失所,你不倾家荡产地救护他们,却上网来写这种批判鲁迅的文字,是不是有罪?再有,你昨晚下馆子没有?世界上还有那么多饥民挣扎在死亡线上,你却去下馆子,是不是有罪?照这种混账逻辑,只要这个世上还有苦难,那么任何人就都不应该追求生活质量,就都该死,这种高调的道德主义,不是以理杀人又是什么?这个世上,很多人没有能力做仁人志士,但仍在自己的天地里敬业地工作,为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这仍然值得尊重。如果钱钟书没有做顾准或李慎之就该死,那么袁隆平又何尝做了顾准和李慎之?顾准和李慎之固然可敬,但没做顾准和李慎之就只配被讨伐,这种逻辑也未免太霸道了一点,是哪家自由主义的货色?而且,我一直有一个看法,那就是牺牲这种事,只能用来要求自己,拿来要求别人,最后十有八九会走向专制和暴政。
严重同意白水老师所说。某些人如果宣称自己手中掌握的是绝对真理,那他们接下来做的恐怕就是暴政了。
阿,我来晚了,余杰这篇文字,哈哈,其实不谈也罢.关于知识分子对权势的反抗这一块,罗兰·巴特在《法兰西学院文学符号学就职讲演》中有一段话说得最好,“有些人期待我们知识分子会寻找机会致力于反抗权势,但是我们真正的战斗却在别的地方,这将是反抗各种权势的战斗,而且它不会是一种轻而易举的斗争。因为如果说权势在社会空间内是多重性的,那么在历史时间中它反过来就是永存的。它在这里被驱赶或耗尽,它又会在别处重新出现,它永不会消失。如果为了消灭它而去发动一场革命,不久它又会死灰复燃,会在新的事态中重新发展”,所以,你让知识分子作浅薄的斗士状有用吗?布洛赫倒是真的扛枪去了,死了,全世界失去了一个伟大的历史学家。那些指责鲁迅不抗日,指责钱钟书孤守书斋的人大可就此闭嘴,假如没有什么新鲜货色的话。再者,关于钱锺书的学术,只要是认真读过他的书的人都心知肚明,《管锥编》有大建构、大判断,你不读你怎么知道。对不读书的人讲再多都是对牛弹琴。钱锺书记忆力好,对,可你没看到四十册的容安馆札记!
阿,我来晚了,余杰这篇文字,哈哈,其实不谈也罢.
关于知识分子对权势的反抗这一块,罗兰·巴特在《法兰西学院文学符号学就职讲演》中有一段话说得最好,“有些人期待我们知识分子会寻找机会致力于反抗权势,但是我们真正的战斗却在别的地方,这将是反抗各种权势的战斗,而且它不会是一种轻而易举的斗争。因为如果说权势在社会空间内是多重性的,那么在历史时间中它反过来就是永存的。它在这里被驱赶或耗尽,它又会在别处重新出现,它永不会消失。如果为了消灭它而去发动一场革命,不久它又会死灰复燃,会在新的事态中重新发展”,所以,你让知识分子作浅薄的斗士状有用吗?布洛赫倒是真的扛枪去了,死了,全世界失去了一个伟大的历史学家。那些指责鲁迅不抗日,指责钱钟书孤守书斋的人大可就此闭嘴,假如没有什么新鲜货色的话。
再者,关于钱锺书的学术,只要是认真读过他的书的人都心知肚明,《管锥编》有大建构、大判断,你不读你怎么知道。对不读书的人讲再多都是对牛弹琴。钱锺书记忆力好,对,可你没看到四十册的容安馆札记!
以下是引用慕回在2007-12-26 8:18:53的发言:阿,白水老师说得好!这个问题真的不用再多说了。我想专门开一个帖子谈《管锥编》的内容,用引文加按语的方式,权当作我自己的温故,不知道可不可以。
阿,白水老师说得好!这个问题真的不用再多说了。
我想专门开一个帖子谈《管锥编》的内容,用引文加按语的方式,权当作我自己的温故,不知道可不可以。
慕回兄客气了!如能开一个帖子专谈《管锥编》,不胜欢迎之至:)
以下是引用晓声在2007-12-26 13:28:55的发言:现在才识浅薄,来此论述,鄙陋了。
呵呵,你谈到官学沟通的渠道如何建立,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角度啊:)
回剩翼兄:
阿,确实,关于知识分子应当反抗权势与如何反抗权势,我行文没理会到,显得有些鹘突。既然我的看法您基本同意,那么我愿意就此闭嘴。因为大家心知肚明,反复辩论也不是我的本意。
我曾经说,一纸管锥孤愤在,论味哪须过屠门。关于反抗,我们还根本不去区分真正的反抗与表态的反抗,反而是表态的反抗能够赢得较大的尊敬。韩非子说:智士者远见而畏于死亡。钱锺书是智士,看得太远,避祸之举是不免的,但是书中所遗留的孤愤,或许更为重要些。
回白水老师:
阿,太惨了,胡吹大气,难以收场。《管锥编》虽然读过几遍,但其中深意所领会的不过十之三四。专门开帖,难免为识者讥笑。但是就当作是抛砖引玉吧,希望或者能够引起一些对先生学术的关注。
原帖由 西贝惑 于 2014-11-27 02:16 发表 好不痛快,击掌相和。日晚时短,他日再续。不知香斋老师有没有再思索《管锥篇》,很期待。对于我的《求教帖》,老师的见解帮助很大,这几日在看《罪与文学》,等看完有机会和您交流。不知道您对于宗教领域有没有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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