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寒凝在2010-7-16 0:05:33的发言:器以载道,但器终究不是道。不执着于器的向往真好,弃器,可是怎样才能修炼成那样的洒脱呢? (呃。。。又看了一遍发现彻底回到了思想版。。。最近老爱跑题,怎么办呀这个。。。) O(∩_∩)O哈哈~ 别紧张,我在前面说过,这个小楼早就已经被我自己弄歪了 不希望对语言文字感兴趣的同学们只是知道语言文字那些事儿,否则也就不会有前面的长篇大论了——没有活跃的思维与宽广的胸襟,路会越走越窄 (只是在别处跑题时稍微注意,别和楼主原来的意图离得太远,以致别人无法继续讨论就是了:) 语言文字就是一种“器”,但又不只是。如果只是看做“器”,就会沦为工具性的研究,冷冰冰的,有距离的,因此忽略,乃至错过一些更本质、更有趣的东西。 就像碗,是最常见不过的“器”,如果只是看做一个吃饭的家伙,那么什么样的碗都是一样的。如果你留意到那碗的质地、纹饰、色泽,并由此感受到设计者在设计时的心思,制作者在烧制时的精心,你会对它生出不一样的心情。如果有这样的心情,你一定会去寻找自己觉得最美丽的、最喜欢的一个碗来每天伴着你做最普通最平常也最必需的那件事情。此时,碗已经不止是“器”了。 “器”是有局限的,人如果“见器止器”,就会把自己和别人也都变成真正的“器”(人作为生物,本身也是一种“器”)。所以“君子不器”。 不过,现在的人们似乎只对成为文物的那种碗有这样的欣赏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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