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远风在2010-3-29 8:31:28的发言:我不同意你的看法。
第一,这话跟胡适没有直接关系。每一种言论都需要注意其现实针对性,而不能因为其在历史出现过,就一定要揪住当年的背景来印证当下。
第二,知行合一与说和做的关系不直接对等。言行不一的例子不必赘及。你说的不错,在不同的人和事上,说与做确实不是绝对对立的。其中情况大有不同。有人是言行一致的;也有很多人言行不一致;还有人是说了不做或不马上做,等等。你举的例子都是为了方便自己结论的,但也没关系,就说这两个例子。对于谏官而言,其职责在谏,他的说就是做。但同时请注意,如果一个谏官对要谈及的问题没有足够的调查、充分的思考,所谓的谏就仍然是一种说,而非做。正是你所说的废话太多之意。我也同意你关于教授“不能说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就是说,在屋子里闷头写作就是做”的观点。对于真正的教授而言,台上言说及台下写作是一样的,都是做。
做不仅仅是形式上的,其核心在于有所作为。如果有人针对某些问题有的放矢的批评并提出建设性的意见,这其实就是一种做,他在力图解决问题。
而我理解的说主要在于空谈。不是乌托邦的意思,而是很多人为了满足话语快感或通过语言满足被人关注欲望的行为,是为了说而说,言说仅仅是一种形式,先站上批评高地或摆出先知先觉的姿态,指点江山,睥睨万物。至于后来的事情,与己无关。我反对这种态度。批评,尤其是片面、浅薄的批评,不是太少,而是太多,没有任何意义。但真正的批评,能够发人深省、能够令人如冷水浇背的、能够有助于解决问题的批评,不是太多,而是太少。试问,如今网络喧嚣,又有多少真正的批评?这些批评中又有多少是有助于解决问题的?这些有助于解决问题的批评又有多少被一一落实呢?我认为,在实际的社会推进过程中,做事比言说更有效,改变人们的观念不能仅仅靠言说。
此外,滥用何指?我仅仅是同意天马的一句话,你就为我担心会滥用胡适的话。在没有真正展开问题之前,这样的担心是否有些超前呢?
我们所看到的问题角度有所不同,但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你的话在某些语境下是有效的,但你没有介入我所说的语境,大概也不知道我的观点缘何而发,何以就用自己的体验来代替,匆匆作伐呢?起码你要把你观点有效的范围界定一下吧。
呵呵,我驾驭文字的水平还比较低,语气上面往往过于恣肆,这点还望多多包涵。就我上面的帖子而言,应该说针对得是那句话本身,而不是诛老师之心。不过对于老师的这个帖子,仍有些地方需要探讨: 第一,“揪住当年的背景来印证当下”好像没有多大错误性可言,毕竟追溯一种思想的源头及其背景,然后再将之比对于当下,总有助于对当下问题的理解。 第二,首先,老师说本真的目的在于反对空谈提倡脚踏实地,这个观点我自然赞同。但是用“说的太多,做的太少”近乎口号似的语言来概括,却有可商量之处。正如老师也同意,大家提倡真说,提倡“有的放矢的批评并提出建设性的意见”,那么我想大家也肯定都反对作秀,反对那些做作、虚假工程、政绩工程,这些劳民伤财的事貌似还是少做一点好,那么我可不可以说中国当前的社会“做的太多,说的太少”呢? 其次,老师认为“在实际的社会推进过程中,做事比言说更有效,改变人们的观念不能仅仅靠言说”,但“做事比言说更有效”不好证明,很多例子也可以表明言说比做事更有效,洋务运动到戊戌变法再到新文化运动的救亡历程貌似即可管窥一斑。至于“改变人们的观念不能仅仅靠言说”这句,的确很正确,但也难以充分证成“做事比言说更有效”,我们同样也可以说,改变人们的观念不能仅仅靠做事。当然,我这么分析也没有说老师错误的意思,只是说老师论证了一个侧面,而没有述说另一个侧面。而我觉得,有必要述说另一个侧面,否则在不能充分接近老师思想的情况下,就有可能产生误读。
第三,我当然不是指责老师滥用了,我说得也只是如果,可能确实没有必要,因为老师的确没有这个意思。我的论述更也是针对得这句话本身,不过借了老师的帖子方便评论,只是我上面所说的这种不全面论述(当然并不错误)的有可能生发的结果之一。
第四,我觉得老师最后一段的论述有点让我难以适从。一方面,老师要求我进入您的语境后再做切中的评论。这点我的确需要道歉,我经常看到句子后即匆忙以自己的体验开始劈空造论了。另一方面,老师又要求把我观点有效的范围界定一下。事实上,老师对这句话只是做了一个赞同的表态,至于该话有效的范围并没界定,在这种情况下,我确是难以进入老师的语境了。如此一来,我也就不知从何界定我的观点有效地范围了,那么我不着边际的挞伐貌似也清幽可原哈[em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