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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古小即

[教学相关] [课程讨论]2011年春季学期周五第三节宁远306文学专题课班级讨论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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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26 11:55:38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张奎在2011-6-26 11:08:07的发言:
 

写在前面:为将一位大学男生的心境稍加展现,过度着力于描写,因而,儿女之态尽显,浅薄之气尽露,看似竟非须眉之作,不足之处诸多,恳请指教。

长日子

    无论如何,总要找点儿时间独处,让自由的思绪像藤蔓一样爬遍全身,这是他的信条。他把这样的时间算做他生活中的瓦尔登湖。

     ……

 

呵呵,文字的底子往往看几句就可以判断。看第一段这几句就觉得不错,很干净,很利落。后面写的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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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26 14:32: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点小建议,发文章的同学是否单独开帖较好?这样找起来比较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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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6 22:37:57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lilysirius在2011-6-25 18:55:04的发言:

  看到老师在小说中批注到,不知道究竟维卡怎么了。我说说一些关于这篇小说的东西吧。

  其实小说中我想要表达的主题在我脑海里已经产生了好几年了,借这次的机会,把想法转化成了文字。小说断断续续写了一个月,前后改了三次,尽量统一在小说的不同地方所表现出的有差别的思想和感情。写作的时间拖得太长,写每一段时的心境不同,那一时刻最想表达的自我也不同。虽然小说采用的是第三人称,但实际上是四个第一人称的组合。写到萨利时,我是萨利,写到唐璜时,我是唐璜,写到维卡时我是维卡,写到埃斯特雷亚时我是埃斯特雷亚。我想要表现的感情太多太杂,导致我无法驾驭。开始时时间充裕,写得比较细,到后来就比较仓促了。而且总有一种补了东墙西墙又塌的感觉,每一方面都表达得不充分,它们在我心里又同样重要,无法割舍。
  这几天我也没有时间仔细解释一下小说内容。但是我会一直改,一直写这篇小说,因为那是我迄今为止最投入感情的小说,我觉得里面能体现出我的灵魂,只是由于写作技术的问题很难被感知。这里我简单解释一下四个主要角色。我最赞赏的是唐璜。别人认为他是疯子,那是因为别人疯了。唐璜对生命的认识与无畏的追求是我渴望达到的。埃斯特雷亚和他是同路人,唯一不同的是她更加地不受羁绊,和巴塞罗那的奔放融为一体。萨利是一位精神病患者,维卡可以说是一个很“正常”的人。维卡由于从小就需要照顾萨利,受家庭的拘束,她渴望着外面的世界,却又放不下责任,没有勇气去追寻。一开始,她是不理解唐璜的,萨利很理解,我想要说的是只有疯子才能理解疯子,天下虽大,知心难觅。随着唐璜的自白,维卡走进了唐璜的世界,她不停地反观内视,渴望像唐璜一样去追寻生命的意义,但却不愿意承认,所以她冲出了病房。唐璜激发了她的思考,一直到最后,她都不能自拔。唐璜送萨利回家后,她冲出房门,是与之前她冲出病房的一个对比,我想要表现她内心的变化,不仅仅是她被唐璜的世界深深地吸引,更是一种改变现状的冲动,当然,她失败了。那是现实与梦想的碰撞。我把故事设在了巴塞罗那,就是因为那是一座激情四射的城市,在那里,更可能通过疯狂这种极端的方式反思自我。高迪也是唐璜一类的人物,提到他也是为了小说的整体氛围。

  写小说时,我的心情挺沉重的,时刻都感受到生命的困惑。不过这几天还好,疯狂地期末复习,没有时间去困惑了。有时这也是一件好事儿。我觉得我在这门课上收获很大,特别是一些我之前从未接触过的一些新的观点,让我不再像以前那么闭塞。谢谢老师!

你在小说里想表达的意思我约莫能猜到。但篇幅太短、节奏太快、缺少铺垫,使作者理念的注入有点突然。你想表达的东西太多了,够一部长篇的容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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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6 22:39: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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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贝柚在2011-6-26 14:32:32的发言:
一点小建议,发文章的同学是否单独开帖较好?这样找起来比较便利。

时间久了,也不好找,都散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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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6 22:43:2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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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张奎在2011-6-26 11:08:07的发言:
 

 

长日子

   

    走回座位,坐下。摊开课本中洁白的书页就如白灰粉刷的新新的灶膛,等着他投进时间和精力,然后燃烧。

 

沿着操场一圈圈地跑下去,一圈跑道不长,一圈一圈连起来就很有创造奇迹的味道。经常跑着跑着他就想到,这不就是循环往复的日子么,貌似没有尽头的重复,每每期盼着早点儿过年,能给过去的日子打个节点,跑步累了就停,歇歇走走,而日子却不行,我们被裹挟着向前飞去,既无从呼救,也不能放弃挣扎,日子很长,前路漫漫。

作者很擅长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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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6 22:45: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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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古小即在2011-6-25 0:09:59的发言:
 

赵志鹏的小说:“瞎子”和“哑子”

 

房间里稍稍安静了一些,人们开始体味这句话的哲学含义。

哲学你妹啊,我一个学市政给排水的。

后面这句印象特深。“学市政给排水的”比“打酱油”还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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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26 22:52:11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以下是引用Freeman在2011-6-25 8:47:24的发言:

  那个小说有点长,没法贴到这里啊,我发到老师的公邮吧

                                                                                                      王星皓

收到,谢谢你用心的写作。多在水云间发帖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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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26 23:42:4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古小即)? 赵志鹏的小说:“瞎子”和“...

这个小说很有意思。最后结局出人意料。

小区里有个孩子,生下来就只有一只耳朵。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1-6-27 9:00:1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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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27 10:04:3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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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古小即在2011-6-26 22:39:21的发言:

 

QUOTE:
以下是引用贝柚在2011-6-26 14:32:32的发言:
一点小建议,发文章的同学是否单独开帖较好?这样找起来比较便利。

时间久了,也不好找,都散落了。

 

好的跟帖,你可以单帖复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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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27 15:24:5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作业 《冷雨》

 

冷雨

 

那天他想了许久,终究还是拿着枪下了山。大雨如倾,身下的老马走得歪歪斜斜。


下属在身后沉默地跟随,一个个皂衣霜刀,山区经月的冷雨也冲不掉一身的悍匪气。


偶尔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翻下马时,才有人扶上前来,在耳边低低地叫,老大……


他恍若未闻。


身子这些年是越发不好使了,陈年旧伤,不理会也罢。仔细想来,这伤处十有六七还和那人有些牵扯。


于是连疼痛也带上缠绵意味。那人给他的,他总是要受着。


哪怕受不了……那也还是要受着。


说来甚是可怜。堂堂川西老大,好显赫的威名,一辈子走到了头,最后念着的,也不过一个人,几件事。


他的宝贝丢了。谁也没有发现。他一个人对着灯烛坐到天明,人们便以为这头恶虎又盯上哪块地盘了。只有那些气味清冷的白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的宝贝丢了,他的魂和影子丢了。它们属于一个叫做程雨时的混账。小混账是只披了兔子皮的白眼狼,偷了他的三魂七魄,前一刻还笑眯眯地叼着讨赏,一眨眼就不见了。


程雨时走的那天也在笑,笑得掺了砒霜似的恶毒。他说,白寒江,你这种人,不配得好死。


他恍然,想了好久,才依稀记起,那个被程雨时诅咒的倒霉蛋原来就是自己。白寒江……很久没有人敢这样称呼他了。


他所爱之人走了,连他为他收拾的一个包袱也不肯带,如同来时一般孑然,唯一多出的就是心里眼里满满的恨。后背的枪伤隐隐发疼,他只好将脊背挺得笔直,端坐在白马上看着他离开。隔着厚厚的雨帘还是能感觉到滔天的恨意,火焰一般著了魔性,好似再下一辈子的雨也浇不灭。


他笑了。很好,他爱的人恨他……人们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话太扯淡……可是他恨他,那么会不会对他有一点可怜?


日子一天天过。自欺欺人也好,他的雨时发话了,他便捱到不得好死的那天。这是他给他定下的结局,他总得受着。


受不受得了这回事……倒当真是无关紧要的。


后来他在书上瞧见了一句诗——读书这种事情,本来再过二十年也不会与他相干。那是程雨时的爱好。他白寒江一介山匪,偶然混成了个流氓头子,只有程雨时才是生来的读书人,书香世家细细教养出来的公子。


他只是后来迷恋上翻检程雨时旧物,唯有书最多,一本本地拭净晾平,再认真阅过,想象雨时读到某一字的心情……都是难得乐趣。


那诗里这么说:


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程雨时用工整行楷在一旁做了批注:


余受掳至此四年有六月矣。家仇族恨,不敢一日尽忘。贼子之中,却有枭首。人曰情者移性,才者惑人。彼时年少历浅,当未知其面目,亦曾相与花前病酒,成君子契,未必不深心也。然与虎何能谋皮。是雨时一叶障目,堂堂男儿,徒以燕雀之思自拘耳。今以余身残病之躯,效蝼蚁而偷生,既愧先灵,又违私心,如一苇之江,溯游徘徊而不得居。子夜梦回,银月冷烛,每相对无言。余知世事叵测,天道无常,命也运也,无可怨者。百年之约,白首之叹,终归虚妄。我心久长,更堪谁怜。哀哉,甚矣。


在某个他不不知晓的时刻程雨时写下这些字,在某个他不知晓的时刻程雨时这么痛过……肩胛和膝下的几处关节又开始疼了,胃气也不顺,全身上下弥散着一股僵死的冷,壁炉烧得再旺也缓不过来。然而这些都抵不过心口那处,无止境的怜惜涌上来。


他好像终于有点明白,这么多年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还奇怪着呢,这屋子为什么总是这么冷,原来是他的雨时不见了……


他要去找他。那是他的人,哪怕他快死了,那也是要死在他身边的。


他行进在寻找他的路上,骑着见证过他们分别的那匹白马。如今已是老马了,而且瘦,任凭一阵东西南北风都能吹得倒。


他想,这一生他也许错待了很多事……但爱一个人总是没有错的。


人们喜欢正确的事情,他心里也不例外有了一点安慰。他懒懒地扬鞭。老马打了个喷嚏,开始撒丫子狂奔。风景都被抛到耳后,雨打在脸上有些凉,他在一阵倏忽而至的愉悦里笑出声来。


你看他笑得那么开心,哪里有空闲去看看,路边那座,好似多年无人祭扫的孤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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