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似懂非懂,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白。赵先生似乎一直把后两个道打包解释,同时解释成言说或者遵循,但感觉语法上不是很通,“非常”后面还能加个动词?通俗的解法好像是混杂解释吧,比如把第二个解释成动词,把第三个解释成名词,其实是把第一个跟第三个解释成一个意思,比如裘先生的说法,也可翻译成:道可以说,但并不普通;名可以识,但并不平常。这样貌似并不会导向玄虚抑或碰到知识论的界限问题,也没有回避方法论问题吧。何况,从知识论到方法论不是一个很有逻辑的过渡么。赵先生说裘先生的解法更像是整本书的潜台词而非直接解读,为何读完他的解读后感觉恰恰相反呢。
当然,赵先生反驳的主要是不可言说的这种阐释,他一开始也说了是想寻找一种新的阐释的可能性。只不过,在没有完全解构一种有效的且应该比较日常和传统的阐释时,就来建构一种新的路径,未免有些不够过瘾。
没有研究,揣测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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