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对英语学习方法的第一本书》和《古希腊星象说》读完了。 前者让我重拾学习外语的信心,有拨开云雾,豁然开朗之感。按照二语习得理论,从语言声音与事物关联上下功夫,自然习得外语,看来也并非很难的事。我目前在实践i+1的有效输入法,重点练习听力。希望能在之后的考试中取得好成绩。 后者使我对古希腊生了兴趣。这几天开始读《古典诗文绎读·西学卷·古代编》,是对古希腊诸子的研究与品评,从荷马到亚里士多德,也是同一“经典与解释”系列。从前以为很难,其实不然。大概是那个时代就很有意思吧,神与人同在。从前很喜爱文艺复兴,如今把目光放得长远,去望见古希腊。那里有我们失落的史诗与戏剧。那些荣耀与梦想,人性与神性的种种,真教人心潮澎湃。以前对德语么,偶尔还有怨念,因为若读德国文学史,就发现,除了歌德以外,一说文艺复兴,一说浪漫主义,一说现实主义,书上都写“在这一文学运动里,德国并不像英法等国,有某某某某等大家,成果影响都较小”云云。现在觉得那只是一扇门,所要去窥见的实是两希文化的堂奥。所以,尽管觉得学习语言比起读书来说,实在枯燥无味,但为了这些,还是该坚心努力下去,等到天清月朗。里尔克说:“以深深的谦虚和忍耐去期待一个新的豁然贯通的时刻,这才是艺术的生活,无论是理解或是创造,都一样。”这真是我最近读到最好的话了。我也正努力这样做。 另外开始读《德语诗学文选》。以前对文学作品只是流于感性的印象,所以找出这书来读,一是作为硕士的知识储备,二来也希望多多训练自己的理性思维。推荐给对西方诗学有兴趣的朋友。 真是抱歉,因无暇多说,只能暂时写成在读报告的形式。隔一段时间,总是惦记着要说说读书的事。有时也想,读书到底有什么好处,读得这样灰头土脸。我的小姐妹,一个一个走出去,像早晨篱笆上的草莓那样新鲜。而我呢。就像曾写过的,“我只有一箱又一箱看不完的书。永远都是书。我爱的人是阿根廷的科塔萨尔,或者日本的樋口一叶。在我难过得一页书也看不进去的时候,他和她不能跳出来,看着我的眼睛,对我微笑,说:嘿,你还好吗。或者,最最爱的三百年前的曹雪芹,一千三百年前的李白,两千三百年前的屈原,痛哭的时候,没有一个魂魄告诉我,该怎么办。”但在这面山而居的日子里,那些不会哄人的书册,终于胜过所有的幽暗,使我静定而有力。钱穆说:“从其自身内部说,各有他们的性。从其外部四围说,各有他们的命。要性命合看,始是他当下应处之道。”或者如顾城说的,我就是一棵苹果树,就算憧憬结橘子,也只能诚实地结出苹果。我明白这些,就觉得可以怀抱信心,忍耐一切,走下去直到曙光来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