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看到同事在看这本书,就借了过来。
快马加鞭式的扫览,只是偶尔放慢于奇闻异事,却没有办法从某一处的文字通道进入描绘的世界。是不是自己阅历太浅,这样的随笔没有办法进入呢?还是张承志先生构筑的文字世界,没有适合我生存的空气和水。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这本,或者张先生其他的书。
对于张承志,我了解的并不多,之前考研涉及到他,就找来《金色牧场》来看,但并没有留下多少深刻映像。也许是自己对于他的了解不多,所以把握不住他文字的性格与情感。读懂一本书,和自己与它的机缘巧合是有关系的。
世上有许多地方,人若是无心则一生都对它们不置一顾;而对其钟情者,它们如强力的磁石,引人千里远投。
书中的这句话,用到人与书上,也应该试用。
书的简介中提到张先生曾前往日本爱知大学交流,这个名字听起来很优雅的大学,不知道在日本怎么样?为何后来成为自由作家的张先生会选择前往那里交流呢?
如果对于西北风情感兴趣,不妨读一读这本书。分为三辑的《大西北》分别讲述了,黄土高原,神秘新疆和北方边界。因为之前在新疆呆了一年,所以对于第二辑很感兴趣。不知道是我点水无意,还是写者另有它意,读起来并没有唤起我在新疆的点滴,也似乎没有添加对于新疆新的认识。不过《漠河烟与我》(P119 —— P124),写了我印象很深的漠河烟,以及自述了作者带着漠河烟各处的趣事,所以读起来十分有趣。这也反映了我现在的年纪和心里状态,年轻而猎奇。
一九八七年飞抵旧金山时,飞机播音警告,旧金山空港实行全港禁烟。而飞得疲乏时,我忍不住躲进厕所里抽了一口,写抽了一口的原因是,当我关门、掏烟、撕纸(我也习惯把报纸边再斯窄一点,让它易黏)、卷号、点燃、深深吸入一口以后,警铃响了!两个美国女熊在门外又砸又吼,那警铃声可以吓死任何心脏病人——那个细节使我第一感到美国人绝不是如宣传的那样以“人”为原则。我忍着耳朵被震得疼痛的愤怒,回到了座位。那两个熊一样的空姐一直到我下飞机都怒目而视。
当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书中感兴趣的内容时,不得不佩服张先生的文笔。标点符号用得很有电影分切镜头的层次感。打算将这本书在零散的时间内,再翻一翻,相信在这漫不经心路过的文字世界中,或有更多的发现。
书中最夺我眼球的内容是《旱海里的鱼》中关于特殊年代的回忆,至于年代“特殊”在哪里,不知道大家能不能通过文章标题猜出一二,结合张先生的生活年代也许更容易猜想。这本书主要是张先生回忆其青壮年有关大西北的点滴。上面摘录的文字,不难感受到先生的文笔干练有力,大西北硌脚石子割面风沙打磨出来的。一个人年轻时所经历的无疑将深入血肉,延伸到书写出来的文字中。现在我的生活是否过于安逸呢?在办公室里八个小时的琐碎中,被消耗掉的也许不光光是时间和精力。最近爱起情节曲折刺激的书来,和这也许不无关系。当现实单调无味时,会倾向于在文字构筑的世界里寻找新奇刺激。而对于大风大浪之后的张先生来说,一切都来得平淡了许多。也许他的文字不是表面看起爱的那么平实,而是隐藏了太多,一如广阔的海水,深层的波涛汹涌暗藏于表面的风平浪静。如果不光是从一本书中得到阅读的享受,还希望真的读懂它,并有自己的思考。需要围绕着这本书做很多功课。“你永远也没有办法读完一本书”。这句之前似懂非懂的话再次眼前飞过。
……关于一个背了冤死的兄弟埋体(尸体),昼伏夜行,从千里外的平罗监狱回家的故事。他们家四兄弟,一个狱死,一个饿死,一个疯了,还有一个自杀未遂。
真是一个传奇的故事,那么平静地等着震动你,在一本看似平淡无奇的书里——《大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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