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下面这些字写在大半年前,彼时是学期初,刚上完胡少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第一节课。那是周五的第一节,下课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当时的感受有种我没办法描述的神奇——整个人变得很重又很轻,放眼望去,周遭景物突然跟之前都不一样了。心里有一种狂喜,充满了新鲜的表达欲,同时又觉得特别累,但是不是睡觉可以应对的那种。(啊,我怎么形容得这么抽象) 现在想来,“如痴如醉”大概就是这样啦。回去缓了好会儿才平静下来,写下了下面这些话: 一些想法 当代文学比中文写作要文学多了,果然没有选错。 听胡少说文学何为,就想起渊博说无用之用,龙应台写文化是穿起珍珠的丝线; 说希尔伯特旅馆悖论,就想起那一系列漫画公开课,想起里头的阿基里斯与龟,继而是同来自芝诺的飞矢不动论,which曾在政治书上用来说明绝对静止和相对运动的错误,再远点就是刚看完的朱天心的《初荷》的内容; 拆开来讲"中国""当代""文学"背后的年代划分、民族国家、纪年法,祖俊、东哥和他们讲过的东西就会一齐跑到眼前(港真,东哥总结的好多东西都太棒了,常常都有再翻导学案的冲动); 要画的小组名片就跟中学时的组牌一模一样。 同样,看小说时自然而然的追问和对比,一想这不就是语文阅读理解里的幺蛾子问法吗,可它这是的确让我更好地领会了作者想说的呀; 中学时做show time、duty report 绞尽脑汁叫苦不迭,后来一看这不就是presentation吗,站上台讲话因此显得没那么可怕。 而回想起的这些,一部分是我当时觉得繁杂机械的课业,一部分是做了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杂事和无关爱好。当时觉得烦,觉得被折磨,觉得没干正事,觉得占用了玩儿的时间,可事实上呢?你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就跳出来,跑到面前为你指点现实的江山。它或是和当下的东西奇妙地联系在一起,或是在不知不觉中塑造了你的思维方式。 就是这种不确定的快乐。 我数学不好,学习不算用功,记忆力时好时坏,至今也没发现天赋到底在哪里。但是我想读书总是对的,很多事沉下心做总是对的,每个东西摆在你面前都有它存在的理由。 就像胡少说的,用文学抵御衰老; 就像荣爷爷说的,拥抱八面来风。 2016.3.4
第一节中国现代文学史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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