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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字] 以爱为名: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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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8 08:56: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比较长的一个故事)



“跟你说了多少次,那个男的绝对不行,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听到这话,林筱筱不由得叹了口气,去厨房倒了杯水静静坐了下来。她明白自己即将面对近两小时的连环式炸弹袭击,这已经是今天第三轮了,而实施这一轰炸计划的正是她的母亲。


“你说说你说说,那个男的到底有啥好的?你究竟看上他啥?”林母的眉毛竖着,眼睛充满红血丝,头上的川子拧成了一个疙瘩。“他长得不帅,又没钱,还没上进心。跟你见个面都能迟到,他心里根本就没你。”林母吐完一长串炮弹,拿起桌上的水咕嘟喝了一大口,紧接着转头就跟一旁的筱筱的姥爷开始絮叨:“她呀,就是不听,这样的男人跟不得,跟了他就是跳火坑!”


“怎么就是跳火坑了?!他怎么对我不好了!?”虽然同样的话已经听过无数次,但是林筱筱还是忍不住和母亲对峙,尽管她心里清楚这样说一点都没有用,母亲是从来不会听她说话的。母亲认为她自己向来是对的,永远是对的,任何异见都是对她权威的挑战。这不,根本就容不得一点挑衅,紧接着林母就反问道“你说他心里有你,除了给你买过一个布偶娃娃,还给你买过啥?”


筱筱说不出话,心里不停的叹息。“李鑫啊李鑫,你真是名中有钱,命中缺金!要不是因为钱,我怎么至于一直这样被母亲数落。”筱筱的男朋友李鑫比她大三岁,今年刚好大学毕业,是家里的次子。李鑫家没权没钱没势,普通城市人家,是林母眼中的“三无家庭”。更要命的是,李鑫那今年30岁的大哥,到现在都还没结婚。林家就她一个宝贝闺女,虽然也只是个普通中产家庭,但是李鑫这状况,林母可不依。


筱筱是在实习的公司里认识李鑫的。李鑫虽然家境一般,但却是交大学经济学毕业的,书读的很多、知识很渊博,举止谈吐十分优雅。筱筱在北京一所985读金融,两人专业也对口、兴趣爱好相似,老家还在同一个城市,不久便打得火热。公司老板知道他们的情况,意外的十分支持。筱筱也见过李鑫绝大部分朋友,大家都祝福他们;筱筱的闺蜜们也十分看好李鑫,说他是潜力股。


潜力股不潜力股都不是什么要紧事,筱筱自认为不是视财如命的女子,虽然也知道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但是对李鑫却一直很包容。过生日过节从来不要求送礼物什么的,知道他条件不好偶尔有时候还借钱给他。已经谈了三年了,筱筱一直觉得,谈恋爱是一件平等的事情,凭什么非得男方不停的给女方送东西?而且男方又不是不想给自己花钱,仅仅是没钱罢了,何必非得把感情和物质挂钩呢?但是林母可不这么想,没钱就是致命伤,结婚以后可是要过苦日子的,才不能让女儿受这憋屈。


见筱筱不说话,林母变本加厉的数落起来:“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别人毕业了还知道考个研出个国,他什么都不做,一点也没有上进心。这样的人能赚到钱才怪呢。”在林母心中,李鑫一无是处,“他不就是连哄带骗的对你说好话,想把你拐上床罢了。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你现在就是啥都不听妈的。你觉得他再爱你,能有你妈爱你吗?”


听母亲这么说,筱筱真的就坐不住了。”我俩的感情我心里清楚,你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但筱筱也深知母亲的脾气,不敢一直顶撞,只能示弱的说:“不就是因为钱嘛,他刚毕业赚不了几个钱,这很正常。我才大二,等我毕业了再看他的情况,又不是非得嫁给他。”


“还敢等到毕业!等他两年,你得错过多少优秀的男人啊!你等得起吗?别人知道你有对象,那些合适你的自然就不会跟你表露心意。你这傻姑娘啊,怎么就这么愚蠢!”林母急得都要跳起来了“你看看,上次跟你出国玩的那个高新意,我觉得就挺好。那男孩子能跟你俩人一块出国玩,肯定是对你有点意思。”


“妈你快别逗了,人家高新意和我只是好朋友罢了。况且高家那可是正宗的高门大户,民国开始本地就排得上号的,能看上咱家这小院小户才怪呢!”筱筱翻了个白眼,真心嫌弃母亲的嫌贫爱富,可林母却不依不饶“那李鑫那朋友,那个叫马华的,我看着也挺不错,他家是国企的,各方面条件都好……“


筱筱实在听不下去母亲的絮叨,拿起手机刷微信。碰巧多年不联系的小学同桌席乐给她发消息了,不过倒不是跟她说什么事情,是找筱筱的父亲。筱筱的父亲和席乐的父亲有些交情,不过碰巧现在出国出差去了,得几个月才能回来。筱筱心里一琢磨,肯定是商量着给她相亲的事。


“乐乐呀,你找我爸是不是跟你爸商量相亲的事?”

“怎么会呢,你才21诶,这么小相什么亲。”

“那是做什么呢?”

“我爸想请你家人来我家新开业的饭店吃午饭,你把你妈妈和你姥爷都带上哦~”


虽是这么说了,筱筱心中却一直将信将疑,母亲整天念叨着给她相亲的事,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跟李鑫说了这事,李鑫只是宽慰她,让她当作普通的聚会就好,不要往心里去。“那要真是相亲怎么办?”筱筱有点心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是吃饭你就好好吃、吃饱饱就是了,多吃少说总没错。”李鑫知道她犯难,也一点不为难她。


席乐家开连锁饭店,卖泡馍,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席伯伯今年都63了,比林母大十几岁,家里三个闺女,大姐二姐都比自己的妹妹大五六岁。席乐是席家二姐,她妹妹今年才上高一。


见到林家一家人,席伯伯喜笑颜开,赶忙过去搂住筱筱姥爷的肩膀,看起来比亲爹还亲。“老人家身体健康,多好啊,多好!”林母在旁边微笑迎合,聊的开心的好像一家人一样。筱筱本来想跟席乐说点什么,席乐从小不爱说话,只是寥寥说了几句。聊了一会,筱筱才知道席乐高中就去土耳其了,现在才回来看管她家的生意。


席家自家的饭馆,自然带了这一群人去了最好的雅间。酒过三巡茶过五味,终于说起了正事。“筱筱妈妈,这女儿出嫁可是大事呢!”席伯伯笑眯眯的,眼里透出一道道精光。


筱筱心里早有准备,只管低头吃菜,任他们说去。席伯伯不断地吹嘘自家女儿的经历。“我那大女儿啊,去了土耳其半年,我听人介绍一个小伙子,特别合适,就让他俩见了一面。过了三个月,就让他俩结婚了,婚后也特别幸福,现在和他丈夫在这边帮我管生意呢。我这仨女儿都喜欢土耳其的环境,以后都让她们嫁给土耳其人,然后让她们和丈夫留在我身边帮我管家。”林母一听,心里羡慕的不行,人家家里闺女嫁的那么好,自己女儿人漂亮学历又高,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她可一直希望把女儿留在身边呢,要是像席乐她爸爸那样就好了。


“筱筱妈妈,俗话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就这一个闺女,婚姻大事咱们怎么着也得操心着。”“是啊是啊,我这闺女现在还没对象呢,也没什么经验呢,你一定给她好好说说。”“筱筱妈妈呀,我跟你说,这恋爱一定不敢乱谈,谈到最后对女孩子真的没好处。找对象啊,一定要讲究门当户对……”“说的太对了,门不当户不对婚姻肯定不和谐,以后肯定不幸福……”


“哈,合着我俩谈了三年,在当妈的面前就是小打小闹,屁都不是。”筱筱心里不悦,也不好直说,只能泄愤闷头吃菜。席伯伯把林母和筱筱姥爷哄开心了,这才开始说男方的情况。”这家人可了不得呢,他老家是河北保定的,爷爷是军人,后来分配到我们这儿。他爸现在是区政协委员,儿子今年毕业一年了,现在安排在高新区的水务局工作。水务局那工作,既清闲又稳定,你们家国企大院的,正好般配。他家有两套房,也有车,在南山下边还有一套别墅,家里就这一个独生子,全家上下都当宝贝。“


林母一听,心花怒放,看过男方照片后,当下就和席伯伯约好要让俩娃见面。席伯伯开车把林家三口送回去后,林母又开始对筱筱的连环炮袭击:“这男娃照片虽然看着有点瓜,但是你去了聊聊看就知道了。要真的是个瓜娃就算了,妈还是把你的幸福放在第一位的。”“我不想去。”筱筱一口回绝。“那可不行,都答应人家了,你必须去。你那李鑫有什么好的,又没钱又没上进心……”


 楼主| 发表于 2017-3-8 08:57:48 | 显示全部楼层

以爱为名:估价

筱筱实在是受不了母亲的碎碎念,在微信群里和李鑫高新意几个合计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去了。“你别逆着你妈,她毕竟也是为了你好,你去了做做样子让她开心就是,别给自己找麻烦。”朋友们也都这么劝她,李鑫自己都开口上让她安心了。但安心归安心,心情仍是不好,筱筱闷头睡了一下午。刚醒来就听母亲说,席伯伯把约会地点订到清凉山公园了。


“清凉山公园,你确定?”筱筱瞪大了眼,完全不敢相信。“这可是大冬天,那清凉山公园在半山坡上,树都秃了,连个商店都没有,只有几个青石板凳,哪有人在那约会的!”林母听了,也觉得有些尴尬,但又觉得不好开口和媒人说,于是就跟女儿说到“我们那个年代的人,约会都是约到公园里,人家把你约到公园也没什么错。”


“我看那席伯伯也不是个好东西!”筱筱心中积攒的怨气一下子就爆发了,“他可是生意人,大冬天哪有约人去山坡上谈生意的?要么就是他本来就不想好好说媒,要么就是男方家根本瞧不上他瞧不上咱家,约会也不挑个正常地方。”林母听到这话,马上就拉下脸,“人家席伯伯跟你爸交情深,人家是为了你好,一片心意,你却好心当成驴肝肺!”


“反正我就是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看看他仨女儿,每个相差五六岁,这是图啥呢,还不就是想要个儿结果没生出来。大女儿席欢长得漂亮,就那么草草嫁给一个三个月前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能幸福才怪!还说什么仨女儿都嫁给土耳其人,无非就是自己没儿子没法继承家业,要是找个中国人这产业就给外人了。你是我妈你怎么比我还幼稚,还什么一片心意。男方他爸是区政协的,他那饭馆就在那区注册的,没点利益谁给你介绍对象?真把自家当贵族了!”


林母一听,气急败坏,“那也比你那李鑫强!你这孩子,怎么能随便歹猜别人呢?那李鑫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跟你交往那么久也没见给家里送什么东西,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又是一番教导,看筱筱终于服软不说话,林母最终还是给席伯伯打了电话,把约会地点改到闹市区咖啡馆了。


第二天相亲,席伯伯开车送林母和筱筱到地方。林母提前下了车,躲到角落里偷偷看男方的情况,等筱筱和他走远了才搭车回去。


筱筱可不想相亲被男方家里人打量,一开始就没去男方原本计划去的那家咖啡馆,而是换了一家。等两人坐定,她开口便说自己有对象了,也不想耽误别人什么事情,却没想到男方倒是舒了一口气。男方说自己本来也不想来相亲。


两人坐着随便聊聊,说了一会儿,筱筱才知道男方是本地一家二本毕业的,学播音主持。“你学播音主持,里面那么多帅哥美女,肯定也有对象吧?”筱筱很好奇,没想到男方却让她很意外。“我倒是真的没谈过,上高中的时候暗恋女生,被家里掐灭苗头,自那以后再也没想谈对象了。”“那你学播音主持,去水务局上班,肯定很无聊吧?”“水务局简直无聊透顶,都是吃人的公务员。元旦联欢我这个学主持的当主持人,底下居然一片质疑声。”“那你这么不喜欢,打算换工作吗?”男方苦笑一下,说:“其实挺想去当声优的,但是家里肯定不答应。我爸费了好大功夫让我来水务局,我要是辞职了他不得把我打死。”


就这样不尴不尬的聊了一会儿,筱筱就离开了。回家以后林母满眼期待,问她情况怎么样。


“不怎么样。对方才是个二本,还是艺特,也没什么怎么读书,一点都处不来。”林母一听是二本艺特,顿时嫌弃的不行。“我就说嘛,今天阳光这么好,那娃穿个大黑风衣,还带着黑围巾和口罩,一看就是性格阴郁不阳光。看他脸色就知道身体也不怎么好,这样和我闺女一点不般配。”


“哦,是呢,你都没跟人家说话,看人家穿一身黑衣黑围巾就说人性格阴郁。”筱筱心里冷笑,她就不明白了,母亲怎么就这么喜欢给别人随便下定义。


“妈都是为你好,在妈心中,你是无价之宝。就算今天这人再不怎么样,起码也是门当户对的,比那李鑫强得多。你要真跟了那李鑫,以后肯定得租房子过苦日子,妈可不希望你辛苦……”


“妈你再别说了,你根本就不懂我和李鑫的感情!就算他现在没钱,以后也未必就没钱。就算他以后没钱,你女儿我努力学一身本事,还能养不起他了?我养他又怎么了?女人怎么就不能养男人了!”


“笑话,哪有女人养男人的,男人养女人天经地义,结了婚他的账都是要归你管的。他没房没车,你以后跟了他怎么生娃怎么照看家庭!”


“又不是非得生娃不可……”


“不生娃?!怎么可能,不生娃你还是个女人吗?妈处处为你着想,他是怎么给你灌了迷魂汤了,还教你不要房不要车还不生娃?!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妈?你还是人吗连亲妈都不认!你还让我怎么活啊!!!”


“好吧,你不理解我也不说了,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他了,一天说三次一次两小时,我被你拖得什么事都做不了。这次回家本来想好好陪姥爷出去旅游的,因为你天天絮叨什么都没做成!你不是说好不掺和我谈恋爱吗?你不是说希望我幸福吗?”


“我絮叨,你居然说我絮叨?我一直都没有掺和你谈恋爱,是你找的人不好。”


“你不要再说他了!”


“你跟他在一起,我就得说。你什么时候和他分了,我什么时候就不说了!”


……


林母在门外嚎叫着,筱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声不吭。趴在床上,虽然早就不是一两天一次两次吵架了,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来。


她想起李鑫第一次送她礼物的场景。那时他俩开始交往没多久,李鑫那天突然送她一大束百合花,当真是个大惊喜。可是他俩坐在咖啡馆聊天聊的入神,走的时候居然把百合花落下了。筱筱念着是李鑫第一次送她东西,两人便返回去找了。找到之后,筱筱想和李鑫回宿舍煮火锅吃,就去超市买食材,结果又把百合落在超市寄存处了,不过这一次他俩都没想再回去找了。


“妈,你真的不明白。”筱筱心里难过,眼泪扑簌簌的。“之所以能把第一次的礼物,那束百合落下两次,是因为我们心中彼此早就超过那份百合的价值,在我们心里双方都比礼物要重要,就算丢失了也不会埋怨对方。我们的相处能忘掉礼物这些物质的东西,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爱情吗?”


第二天春节收假,林母去单位上班,筱筱偷偷收拾东西离开了。她不是不爱母亲,只是这份爱太沉重,束缚的她喘不过气来。她心里为着这份逃走感到愧疚,但真的别无选择。她知道过了这次相亲,总是会有下一次的,而母亲的欲望总是无法满足的。她很迷惑,母亲到底是爱她还只是想要束缚她?


“林筱筱,从今往后你真的独立了,从爱的笼子里飞出来了。”这样给自己说着,走出家门,筱筱反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挤上春运拥挤的火车,许多进城务工人员依依不舍的与亲属道别着,她却从这个自幼生长的地方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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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2文采 +20 收起 理由
minaday + 10 生动
剩翼 + 10 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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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3-8 09:06:25 | 显示全部楼层

创作感悟

确实比较长。5500+字一气呵成写了三个小时,觉得不好写,怕写乱了没表述清楚,写完了又改了一些细节。 
对话为主体外加内心描写,觉得很难把控;如果大家觉得看起来比较混乱,有任何问题请随时指正。

想表达的东西很多,我特别害怕把文章写的无趣了让人不想看。文章有些啰嗦,感觉写太简单很难表述清楚,文笔仍然不熟练也不成熟。

至于结尾,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让林筱筱走掉了。算是个半开放,或许是表述的问题,我害怕结尾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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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8 10:31:4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楚月 于 2017-3-8 09:06 发表 她想起李鑫第一次送她礼物的场景。那时他俩开始交往没多久,李鑫那天突然送她一大束百合花,当真是个大惊喜。可是他俩坐在咖啡馆聊天聊的入神,走的时候居然把百合花落下了。筱筱念着是李鑫第一次送她东西,两人便返回去找了。找到之后,筱筱想和李鑫回宿舍煮火锅吃,就去超市买食材,结果又把百合落在超市寄存处了,不过这一次他俩都没想再回去找了。


看过之后,觉得这段最好。同时,只是个人意见啊,后面那一段解释也许去掉更好,虽然留着也不见得有什么突兀之感。说到底,写文章读文章都是很具主观性的行为,我这么说很可能是因为我的习惯是能通过客观描述体现出的意味,就不做解释,但并不是说所有好的作者都是这么写的。很大程度上就是个习惯而已。另,并没有无趣和啰嗦的感觉。

文章中揭示的中国式家庭、婚姻、代际关系等问题,和《巨婴国》中的阐释有共通之处,可对照看。“大母神”,“缺席的父亲”等等,与此文对应的实在太精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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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8 11:40:0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是不是亲身经历,写得如此细致、生动。好似现场直播一般。很同情筱筱这个女孩儿,从对话的内容来看,完全没有主动性,被母亲牵着鼻子走,每次从对话变成吵架大抵都是着了母亲的道没法“下车”导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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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8 12: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楚月 于 2017-3-8 08:57 发表  不生娃?!怎么可能,不生娃你还是个女人吗?妈处处为你着想,他是怎么给你灌了迷魂汤了,还教你不要房不要车还不生娃?!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妈?你还是人吗连亲妈都不认!你还让我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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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就像《傲慢与偏见》里的班纳特夫人,把物质当成恋爱、婚姻里的一切,用她那作为“过来人”的经验,以爱之名束缚着女儿。

更可悲的是,她用旧时代要求女人的那一套要求着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把女儿当成有独立生命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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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3-8 13:56:2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4# 剩翼 的帖子

这一小段是真实故事 。保留那一段解释是因为之前跟认识的人讲这段经历的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我们的做法,所以还是解释说明了。倒是没有对应着巨婴国写,不过生活中一些情景确实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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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3-8 14:22:3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5# minaday 的帖子

最近在尝试非虚构类写作。我想表达的,倒不是女儿被母亲牵着走,而是那种封建家长制父母对子女的制约。 关于非虚构,想推荐两个我非常喜欢的微信公众号给大家,一个是真实故事计划,一个是魔宙。虽然现在初尝试文笔完全不能和公众号里的文章比,但是继续努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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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3-8 14:31:1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 浅醴 的帖子

这种时候和谁交往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家里谁说了算。你听不听我的?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妈?你还算不算是个人?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刀刀见血,步步紧逼。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你妈在看着你。你再多说一句,你妈就炸了。 ——《今年过年,你妈逼你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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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9 10:09:1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楚月 于 2017-3-8 14:22 发表 最近在尝试非虚构类写作。我想表达的,倒不是女儿被母亲牵着走,而是那种封建家长制父母对子女的制约。 关于非虚构,想推荐两个我非常喜欢的微信公众号给大家,一个是真实故事计划,一个是魔宙。虽然现在初尝试文笔完全 ...
嗯,知道的,LZ想表达的肯定不是这样,只是我将文中的故事投射到了现实之中,毕竟现实中存在的这个现象还不少。对于LZ所说“封建家长制”对子女的制约这件事情,我还是保留意见,倒不是为这类家长们洗地什么的,只是想说,这个只是角度的问题,这类家长是基于自己的经验对婚姻问题作出了门当户对、经济条件好之类的判断,并无对错好坏之分。但如果用此判断来干涉子女,替子女做决定,我则是很反对这一点的。我比较认同“界限”这个概念,这类父母在我看来,明显是越界了的,他们应该呆在边界之内,而子女们也应该用界限“保护”自己。当然,这个操作起来是比较困难的,需要双方都认同,都能付诸行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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