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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十年讲座之二“文学与南方”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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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00:38: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水云十年讲座之二“文学与南方”记录


前面是讲座内容的笔记整理,后面是自己的一些感想~

Part 1 斋主:世界的南方——风土与想象

一、风土的基础
1.梵高《吃土豆的人》(1880)-《麦田里的乌鸦》(1885) 因为搬到南方而变明亮
2.普希金流放南方时期的组诗之一《高加索的俘虏》
3.福克纳《喧哗与骚动》虚构了一个美国南方的城市 一套“南方词汇”体系
4.博尔赫斯《南方》 达尔曼 南方人的性格“这仿佛南方已经决定,达尔曼应该接受挑战。”
5.大江健三郎《万延元年的足球队》 “森林情节”
6.沈从文《边城》 “小兽物”

在世界各地选取了与南方有关的文学艺术作品作为例证。
↓结论:风土决定意象、题材、风格。“于水软山温之地,为云痴月倦之辞。”
十九世纪美学家丹纳的“环境决定论”(种族、时代、环境这三要素中的一个)

二、想象的构建
始于对抗、比较和向往。
对于南方的想象,总是作者不曾到达或者已经离开,因距离而产生诗意。并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潜在地强化或者自觉地坚守。符号化,超越地域。

三、泛化的表达
“南方”的具体地域范围指代不明,比如“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指长沙,“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指杭州,“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可能指成都(有争议)但是意象的风格统一。
并且有意遗忘,非较短长。仿佛为了南方而南方,只记南方春色,不记潮湿和炎夏。


Part 2 远风老师:江南想象与江南书写——以《江南曲》系列拟作为中心

一、江南:想象共同体
1.江南:他者的目光
江南是审美的,北方是伦理的。成为了一个语言符号。
2.江南在哪里?
江南的地域概念一直在游移,江不一定指长江,也非一定是南(比如扬州)。更多的是一个文化概念而非地理概念。
3.江南意蕴之转捩点:
秦末汉初时还有“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的豪言,而从乐府词开始(以《江南•江南可采莲》为例),江南的阴性品格逐渐被塑造成型。→情人原型。(母性原型、妓女原型不够准确)
4.《江南曲》系列中的意象群:采莲(“怜”;“君”的出现)、春天、春心(雅化倾向,更含蓄)、相思(“欲奏江南曲,贪封蓟北书” 温软和宏大的对比;没有大团圆,而是青涩、单相思)、诗酒风流等等
总结:“缘情而绮靡”。多见缱绻温柔,不见建安风骨。

二、江南的构建
自然气候:风物、时序、色彩感
精神气候:边缘、情感、唯美→被贬、偏安、寻欢、逃避
“一处后花园”
江南的建构,是文人意义上的,而古代文人的心灵调适,除了药石,就是诗酒风流。

三、对江南的书写
历程:
民歌“江南可采莲”→错彩镂金之辞到雅化“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视角由上及下,由远及近,景人皆佳)→“杏花烟雨江南”(最好概括,对江南意象的阐发至此戛然而止,再无超越)(为什么是杏花不是其他花:娼妓和性意味?)
总结:
从白描回到白描,“螺旋式上升”。似淡而实美,境界全出。“把怀着对美女渴望的猪哥嘴脸洗掉了。”
对在水一方的企慕情节。“想象江南,但从不抵达。”

Part3 白水老师:词与江南

水师:“我早年去扬州,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美好感觉。好到什么程度呢,我这么说你们就懂了:我再也不敢去第二回。”

(这部分逻辑略有点乱,很多例子来不及记下来,如果有错误还请大家指正,白水老师勿怪勿怪)
首先是很多首我来不及记下来的词,光顾着读了。
问题:为什么这种意象偏偏落到了江南?
“词是一种很江南的文体。”

1.文体:南朝乐府民歌对唐代文人诗的直接影响。
2.兴起时代:唐代分初、盛、中、晚,是南北文风争斗的过程。词兴盛于晚唐,代表人物温庭筠,南方文风占主导。
3.兴起时作家群:江南籍词人多。非江南籍的也往往有过在江南生活的经历,比如韦应物、刘禹锡、白居易、韦庄、温庭筠。
4.兴起原因:中唐以后北方残破,政治经济原因。而江南是山温水软、富庶繁华之地。
5.唐诗:多山西、陕西、河南籍诗人。
宋词:多浙江、江西、福建、江苏籍词人。(但山东→李清照,辛弃疾)
和地处交通要道,以及南唐的经营不无关系。(晚唐以后的两处文人群:西蜀,南唐)这也是江西最受瞩目的朝代。
政治中心北移之后,词的数量锐减。“休眠假说”

问题:为什么两个豪放词大家都是到南方之后才开始词的创作?
和地貌多水有关。“马上唐诗,船上宋词。”

总结:中国经济文化中心从西北到东南,词兴起的背后是历史的变迁史。

Part4 小即老师:“南方”与“江南”

主要从概念的角度。以下结合了胡少在文论集中同名论文的叙述:
南方:
“调节异质分布”(酒井直树)→类似东西方、河南人这类体现明显对立的论述,“南方”其实是半个词,是阴性概念,用以确认北方主体性的一个他者。
举例:林海音《城南旧事》的怀旧质感,《海角七号》的台南和更加现代化、故乡不在的台北相对。

江南:
1.作为消费符号。(在现代。古代更多是情色符号。)其经济价值开始被看重,体现之一便是上海对于“江南”中心概念的争夺。实质上是在争夺一种象征成本,而实质上上海在鸦片战争之后才开始发展,是十里洋场而通常想象中的江南。
2.奔逃、在野之地。是对绵长的中国文化寻祖归根式的缅怀,寄托乡愁和家国之思。沉重感。
举例:武侠小说等港台文学中的江南,郑愁予的《错误》,吴梅村“世间何物是江南”。蒋介石败逃,其实也是历史上南迁的一种延续。
站在南方来怀念江南。

Part 5 铁西老师:作为南方人异乡的“南方”——读许立志《开往南方的火车》

许立志其人:
“打工诗人”,广东揭阳人,诗龄四年,曾写有关富士康跳楼事件的《一颗螺丝钉掉在地上》,最后同样跳楼自杀。

《开往南方的火车》其诗:
1.南方人对于南方的异乡之感。
此处南方的所指狭窄而明确,是以长三角和珠三角为代表的沿海发达地区。其崛起也是带有创世色彩的神话→伟人画了一个圈,就从小渔村成长为大都市。
Rust Belt 锈带,指东北。Sun Belt 阳光带,指长三角和珠三角。
而这种南方人对于南方的异乡感在于,故乡已经不存在了。城市与农村之间,打工者身处一种无所归依的状态。“那种让世界异化的逻辑正逐渐趋同。”

2.南方人对异乡人的认同。→重建有机社会的希望

原诗在此:
《开往南方的火车》

置身于城市与农村之间
我体内的血,混同时光的傀儡
山间哀怨的鹧鸪成群飞过
石头,荒野,它们持有历史的沉默
火车与铁轨保持黑色的距离
从北方的冰窟开往南方的工厂
咣当声里,我听见体内的骨头
铁锈一样生长
在山的那边,我看见理想挂满
秋天的枝桠,它在风中摇摆
似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秋风中,一个外乡人的咳嗽纷纷扬扬
启明星因此点亮
疼痛的光在珠江三角洲弥漫
广州,深圳,东莞,佛山……
亿万打工者驮着生活的火车
修建通往新世纪的康庄大道


我的一些感想:


1.总体感受当然是很长见识。
之前白水老师在群里问我为什么对“文学与南方”这个主题感兴趣,当时回答还很简单,就是觉得有意思,有得讲,尤其作为一个南方人,就更对南方有特殊的情节。直到一场讲座听完,才发现背后有那么多可以延展开的东西。从作品,从语义;从历史,从社会;从浅层,从深层。
两个小时密集的知识流动格外酣畅,又让我回到那种上课上到想手舞足蹈、想站起来叫好的神经病状态,噗哈哈哈哈,原来上胡少和白水师的课经常会有这样的感觉。后来一翻发在群里的讲座现场图,我果然好多张都是那种皱眉看ppt很专注又像便秘的表情。:)

2.关于风土和文学之间的强关联。
我自己就是一个情绪总是跟着环境起落的人,每次都忍不住和身边的人分享那些很小很灵的瞬间,比如树间好看的光影、同样值得被称为好天气的阴天。时不时会被姑娘们说:“感觉我们明明活在一个世界,但你的感受总是很不一样,好像我们又不是处在同一个时空里。”昨天买水果的时候,旁边的男孩子失手打翻了一盒小西红柿,我的第一反应却是忍不住在心中赞叹——小西红柿们在人行道上滚动成一片红色小点,在夕阳下泛着光泽,分外地好看。出于对自己“幸灾乐祸”的一点点愧疚,又赶快去和那个男孩子一起把它们捡起来。
去年夏天写过这样一段话:
“嘿我要说,其实我在北京很少感到孤独。虽然初来乍到,总有种擅闯别人领地的惶恐,但你看那没完没了的艳丽阳光,不论冬夏,一丝云都看不见,天高天远的。哪怕本来颓丧地呆在寝室,一出门,蓝天下的一切都让人感到高兴,花也开得好。
反倒重庆才是个总让人感觉孑身一人的城市。本来地形就起伏,再加上雾,四处一望,视线范围极小,逼仄得紧。那么多坡啊坎啊,爬得人想要放弃。每次撑把伞走在学校,雨水洗濯后的草木安安静静的,脚下的青石板泛着细腻的光,偶尔踢踏起一片树叶。藏身在宽大的校服里,我觉得世界包裹着我,而我是世上唯一一人,又安稳又孤独。
还好有火锅小面毛血旺这样火辣辣的刺激,仿佛一泼油辣子浇上,整个生命才鲜活。重庆要是只有雾和雨,没有辣与豪爽,怕是我早就被湿气蚀了骨头。
可是今天,北京下雨了。
我是如此想念一个陪伴,和一碗老麻抄手。”
所以如果上大学时是去了南方,或者留在重庆,现在的我大概是很不一样的性格。

3.关于诗人许立志。
去年上胡少的“中国现当代文学”时就对这个诗人有很深的印象,他有一种让你读到一半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冲击力。
后来又在网上找了一些来读,在本子上抄了几首,诸如“一块接一块的主板/像送葬队伍一样/死气沉沉地向我走来”“每当我打开窗户或者柴门/我都像一位死者/把棺材盖/缓缓推开”的几句都特别打动我。
父母都出身农村,靠考大学才留在了重庆城,两边老家的亲人大多在外打工,甚至幺舅和幺爹就是因此去世的,一个是矿井瓦斯泄漏,一个在工地高空坠楼。对打工群体还是挺有一些感受。乡村的凋敝,外出者的漂泊,留守孩子的成长……太多问题现在写下来只是轻飘飘的几个字,背后却是好多人无法被选择的人生。以至于我敲下了一些字又删了,又写下来,又删,甚至觉得自己开这个话头是个错误——我有什么资格在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妄以为提到他们真的能起什么作用,或者说出这些话真的负责又不自私一样。
一个月前去吃街边麻辣烫的时候,跟老板顺嘴聊天。夫妻俩也是湖南来北京打工,说起以后的打算,“当然回去啊,再生两个……哎我们出来太久了,回去孩子都不亲,认都认不得你”老板娘姐姐刚才还在手脚麻利地穿串,朗声和顾客谈笑,带着小贩特有的利落爽快,这下却有点落寞,不一会儿又把孩子的照片给我看,“两岁多了都……我想她的时候就把照片翻出来看。”

4.一点碎碎念。
讲座那天下午五点四十一下课,就和浅澧急急忙忙往诚信楼走。到的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一边担忧找不着座儿,一边在心里暗暗高兴,“在我猫,大家对文学的热情还是蛮高的嘛”,总还是有人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如之前所想,两个小时高速而密集的思维流动,全程我都在刷刷刷记笔记和理解各位老师的讲述背后的逻辑,以至于两个小时过得跟梦一样,好像一直双脚离地,半空悬浮,高速飞转——直到胡少讲话时那几幕经典的全场大笑,方才有了一点落地的感觉。(胡少也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维尼式鼓掌名不虚传)版聚上终于和各位“网友”相见,吃得心满意足,摸够了紫璇的手,还和白水师说好了下次的酒。
听讲座的时候想,回来之后把现场来不及展开了解的点、胡少书里的文章、水云间上那篇有关南方的原帖(这帖子好像搜不到了)翻出来看,也因为最近压根儿没有周末的忙而搁置了几天。趁着写记录,顺便也就在大家的督促下结束拖延啦。:)

听老师们讲东西总能一次又一次让人意识到自己的浅薄。文学是那么宽广而深邃的海域,而我只是无数鱼虾蟹贝里小小的一个。每每想起,就觉得又幸运又失落。这一篇凭着笔记和记忆写下来,对没能到场的诸友,可以当做一份记录,弥补不能来的遗憾;对在场的大家,则是一次回顾,希望可以帮着把当时产生、后来又忘记的灵光一闪都回忆起来。可能有很多错漏之处,请大家批评指正~

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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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莎 + 8 好有心~
南卓 + 1 + 20
白水 + 1 辛苦!必须加威!
清和 + 1 謝謝總結和分享,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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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06:09:15 | 显示全部楼层
謝謝南鏡的分享!錄音我已經保存到了網盤,還沒有來得及下載,就先看到了信息量很大但十分清晰的文字總結,很有收穫。

最初看到文學與江南的題目,我的第一反應跟騎豬同學一樣,就是要用「南方沒暖氣」的冰冷現實打碎大家的「江南美夢」(一個南方人的超強怨念)……
作為一名南方人,我從小的想象(很自然的)是北方(但如果算上我四分之三的東北血統,那可能也是一種鄉愁),小時候一有機會旅遊就要求去北方的海邊,大連青島北戴河,都消磨過暑假,由此導致南京周邊的蘇錫常我都是等到高中時才匆匆一游,杭州至今還沒去過,說出來常常被人鄙視。不過,其實我想說的是,既然是地域想象,那麼中國文學史上或世界文學中(是否存在)「北方想象」又是什麼樣子的呢?其想象和構建方式與「南方文學」有何不同呢?也許我們要知道「北方」,才能更懂「南方」。
另外,我還比較好奇的是,「江南」話語究竟於何時出現,又怎樣隨歷史流變(江南指代的位置、被賦予的意義、人們的態度等等)。江南好,說起來卻往往帶著惆悵,除了因為是不能至的遠方,是否還往往隱含了一種亡國意味「風流地」的自省、警惕和哀怨。
又及,這次講座主要講的是詩詞,那麼「江南」在俗文學中又是怎麼被借用/表現的呢(可能跟詩詞里差不多……)?
這些問題也許講座里都詳細說了,要找個時間聽一下錄音。不過也先放在這裡,求教大家。

最後,要感謝老師們辛苦準備,感謝南鏡和各位圍觀群眾的辛苦記錄總結,本人就心安理得坐享其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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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06:35:24 | 显示全部楼层
清和 发表于 2017-4-25 06:09
謝謝南鏡的分享!錄音我已經保存到了網盤,還沒有來得及下載,就先看到了信息量很大但十分清晰的文字總結, ...

想象的北方一定也存在。但是否有一个如“江南”这样典型性的文化符号却不好说。至少在文学中,不易找到一个和江南匹敌的词。但这是一个好的问题,值得深入探讨,尤其对于身处南方的人来说。

你关于江南词语出现那一段的问题,我简单涉及了一些,回头推送文字稿,可以交流。你对江南在俗文学中的表现感兴趣,这也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方向。

期待你加入进来,一起讨论。




点评

太好了,期待拜讀文字稿!  发表于 2017-4-26 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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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06:36:41 | 显示全部楼层
辛苦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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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08:11:29 | 显示全部楼层
辛苦南镜!加威了!(顺便解释一下,威望值代表论坛加精程序外私人的最高认可,够级别的会员每天每人也只有一个威望值可以加给别人,被加者,威望值的增加可以迅速地提高积分,有利于更快地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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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12:38:15 | 显示全部楼层
“重庆要是只有雾和雨,没有辣与豪爽,怕是我早就被湿气蚀了骨头。” ( “摸够了紫璇的手”)

南镜真的猛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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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13:44:53 | 显示全部楼层
清和 发表于 2017-4-25 06:09
謝謝南鏡的分享!錄音我已經保存到了網盤,還沒有來得及下載,就先看到了信息量很大但十分清晰的文字總結, ...

看来南方人的点都是一致的
没有暖气!这一点不能再同意了。
而且北方的冬天是干冷,南方是湿冷,同样的0度,南方就已经上下牙打架了,这一点恐怕也是共识!
还有这一点也是:对我们而言,北方才处在想象中。
所以我大学心心念念来了北京。
不过如今在北方待够了年头,好像对南方又有了新的认识。



点评

給你一個南方的涌抱~  发表于 2017-4-26 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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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13:52:46 | 显示全部楼层
学妹记得好详细,辛苦啦~此外,你这么喜欢原来我的手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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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15:49: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两个豪放词大家都是到南方之后才开始词的创作?”

   原来我只是将这两件事作为事实例证来使用,倒没想过为什么,你这一问,我才发现这还真是个问题,而且还很不好回答,但我喜欢这种不好回答的问题,我得查查资料,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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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25 15:52:26 | 显示全部楼层
“Part3 白水老师:词与江南

水师:“我早年去扬州,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美好感觉。好到什么程度呢,我这么说你们就懂了:我再也不敢去第二回。”

(这部分逻辑略有点乱,很多例子来不及记下来,如果有错误还请大家指正,白水老师勿怪勿怪)”


  哈,是我的逻辑有点乱吗?我可不这么觉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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