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看见愚昧后面人的生存状态,看见人的生存状态中不可动摇的无可奈何与悲伤。""你不仅只看见贫穷粗鄙,你同时看见贫穷粗鄙下面“人”作为一种原型最值得尊敬的痛苦。" 好犀利的话语.道出了我无法表达的感受.每一次看见这个社会上令人难过的事,言语总是苍白只能够胸中愤懑.原来是为这人作为一种原型最值得尊敬的痛苦. "掌有权力的人,和我们一样在迷宫里头行走。但是权力很容易使他以为自己有能力选择自己的路,而且还要带领群众往前走,而事实上,他可能既不知道他站在什么方位,也不知道这个方位在大格局里有什么意义;他既不清楚来时走的是哪条路,也搞不明白前面的路往哪里去;他既未发觉自己深处迷宫中,更没发觉,头上就有纵横的星图。这样的人,要来领导我们的社会,实在令人害怕。其实,所谓走出思想的迷宫,走出历史的迷宫,在西方的历史发展里头,已经有特定的名词,譬如说,“启蒙”,十八世纪的启蒙。" 对于这一段,我很迷惑.到底谁才能找到迷宫的出口?对于掌权者我们要抱着怀疑与相信并存的心态,那这个界限到底该怎样划分?难道仅凭自己的价值体系来判断?说到启蒙思想,从诞生到现在可能将来都是在指导人类前进,但倘若游离于时空的边缘从无限宇宙角度来看,或许那些也是荒谬之论而已. 有人会说这样你就陷入了不可知论过于的消极,那好即使启蒙思想绝对真理,那么在启蒙的指引下,人又能走多远,走了那么远(无法预料的远的时候)又能做什么?是得到永生还是另有神圣的使命?到最后到底要做些什么呢,想不明白.哲学应该解决这样的问题,但是太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