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风和刘墉是我比较喜欢的两位台湾作家,喜欢他们平易的文风,有一种亲切的感觉。高三的时候,偶尔会在语文卷上看到他们的作品,比如《在》 《月,阙也》。后来慢慢体会,觉得这两者之间,有许多共通的地方。 张晓风像慈祥的母亲,文章中流露出的是感性,是对事物的敏感和关注。三生石的故事很多人都听过,但对于老僧圆观为什么要转世于汲水的妇人,她却做出了不一样的解释。在《你要做什么》这篇散文里,这种做法被理解为男女之爱,说爱到极致愿意粉身立断,再生为人。而在《前身》中,却被解读为母子之情,从年轻的女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初读时觉得很矛盾,后来慢慢明白这些不过是托物言事,并不需要严谨的道理。她的大部分文章都很短,却让人回味感叹,这是一个善于观察生活的人。 刘墉像严肃的父亲,有一段时间我很厌烦他的说教。读他的文章总让人看到世界的阴暗和人性的复杂,说教过多,理性的成分太多,但出发点还是爱,因为爱,所以不愿意让所爱的人受到伤害,那些世故和骗局,在真正经历后才会明白。年轻的时候往往不喜欢接受长辈的指导,觉得多余,到真正体会到的时候,却已无人提醒。 |